他深深的看了李绍林一眼，有转头看向秦洛。
目光中满是复杂。
——
会客室……
几位老人正在闲聊。
“嗡……嗡……嗡……”
忽然，陈强生口袋里的电话震动了起来。
陈强生嘴角一抽，赶紧从口袋中掏出电话。
“是李振华的电话。”陈强生目光示意似的看向秦国扬。
“接吧……”秦国扬笑了笑，挥挥手，笑道。
陈强生点点头，按下了接听键。
“喂，老李……”
然而不等陈强生把话说完，李振华已经直接打断了陈强生的话语：“老陈，废话我就不多说了，赶紧把燕京最好的数学老师给我调一个过来。”
呃……数学老师？
等等，是手机坏了，还是我耳朵出了问题？
陈强生揉了揉耳门，小声的试探道：“老李，我手机好像出了点问题，你说什么，在说一遍……”
“我说给我调一个数学老师。”电话中再度传来李振华的声音。
得，不是电话坏了，是李振华脑子出了问题。
陈强生的嘴角一阵不自然的抽动。
沉默良久，陈强生再次开口说道：“老李，你脑子是不是烧糊涂了……”
呃……这句话怎么那么耳熟呢？
就在几分钟之前，他刚刚对李绍林说过。
绍林啊绍林，为你的家教，我可是把老脸都给丢尽了。
当然，他也可以花钱请人，相信有很多人会趋之若鹜。
但是李振东不会这样做，他要找最好的！
花钱都请不到的那种。
“别管烧没烧，你就说行不行吧。”李振华眉毛一横，咬牙说道。
“当然可以，只不过我总得知道原因吧？”陈强生说道。
“是这样的……”李振东将事情经过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李绍林？
听到李振东的话语，陈强生猛地愣在原地。
原谅他年纪大了，他现在脑子有点懵。
李绍林从小在香山长大，毫不客气的说，陈强生是亲眼看着李绍林长大的人之一。
他比谁都要清楚李绍林的性格。
跳脱，胡闹，贪玩……
换做是别人陈强生不敢肯定，但是换做是李绍林，陈强生可以肯定李绍林就不是块读书的料。
可是现在李绍林居然主动地要求找家教。
这简直刷新了陈强生的认知。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浪子回头？
可是这回头的速度也太快了一点吧。
快到他压根儿没有反应过来。
“老陈，绍林好不容易浪子回头，作为长辈，你总不能不管吧。”见陈强生久久没有说话，李振华忍不住开口说道。
“呃……可以倒是可以，只是不知道对方愿不愿意？”陈强生说道。
“对方是谁？”
“燕大教授，秦洛！”陈强生说道：“华夏唯一一个获得菲尔兹数学奖的提名人。”
菲尔兹是什么，李振华不知道。
但是他能够从陈强生那自豪的语气中得知，秦洛绝对不是一般人！
“他现在哪儿？”李振华匆匆追问道。
“秦家大院儿……”
“呃……绍林也在那里。”李振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