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了一道伤痕,但很快弥合。
“你一个暗恋泰兰德一万年的家伙,也配对我说教?
他喜欢什么样的体验,我可比你更清楚,我知道他心中那种不安全感,会让他享受这种强势与压迫。
他是个奇怪的人。
他最终会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囚徒,而我会成为他心灵中唯一的典狱官。
离他远一点,伊利丹。”
玛维带着一种冰冷的警告,对眼前的背叛者说:
“你是个只会带来麻烦的人,不许你把自己的麻烦染到他身上。一万年前的事情也只有你和我知道,你敢透露一个字,我就”
“不必你警告。”
伊利丹收拢双翼,向守望者地窟的入口走去,他在地面上留下一团团黑色的焦痕脚印,头也不回的说:
“我还在期待他向我许诺的未来。你也不必保护他,若他让我失望,我会亲手取走他的命。这是他一万年前给我的承诺。
我记得,他也给了你一个承诺。
只要你能追捕到他,他就呵呵,你得加快脚步了,玛维,那是个很花心的混蛋,他用三言两语就骗你记住了他一万年。”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伊利丹的讥讽最终惹怒了玛维。
在典狱长的愤怒中,八个复仇之魂齐刷刷的冲出阴影。
在玛维的统帅下,向背叛者发动袭击。
伊利丹回身以战刃对抗,在魔影横飞中,完美技艺的战刃绞杀与黑月交织在一起,破碎的能量轰在守望者地窟四周,轰的周遭建筑物破碎开来。
“你!那种禁忌的力量”
邪能风暴引动的邪火之雨扫过整个狼藉的战场,伊利丹的身影在双翼拍打中掠入半空,他感受着身上传来的怪异疼痛,便沉声问到:
“你掌握了?”
“还差一点,最后一点。”
笼罩在黑月月光里的玛维挥起荆棘刀轮,月光中飞快的浮现出星点缠绕,猫头鹰战盔之下发出讥讽的声音。
她说:
“在他讲述的故事里,或许比你的泰兰德黑化之后的实力差一点。你不也被他三言两语骗了一万年?
就因为一个和泰兰德有关的悲剧故事,呵呵,伊利丹·怒风,他对你的评价果然中肯。
你这可悲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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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一扇传送门歪歪扭扭的开启在纳格法尔号的甲板上,最先跑出来的是布莱克。
船长这会比较狼狈。
身上虽然没有伤痕,但像是被爆炸波及到,衣服上全是灰尘碎屑。
从光中冲出来的时候身上还笼罩着混乱的邪能,像极了一个从恶魔战场里逃出来的逃兵一样。但他已经算好的了。
在他身后,三个术士互相搀扶着从传送门中滚了出来。
他们就惨了,身上衣服上全是血,走路一瘸一拐的,脸上写满了呆滞和痛苦,邪眼手里还拉着已经昏迷的麦姆。
兽人战士就像是被怪物践踏过。
盔甲上尽是高温的灼伤,战盔侧面还印着一个蹄子印的灼痕。
所有人都是丢盔弃甲,就负责给他们“开门”的小星星稍微好一点,但也非常狼狈。
蓝龙小妞这会就像是被做了个前卫的发型,一头漂亮的蓝发乱糟糟的,还被利刃切掉了一点发梢,让她心疼的很。
白净的脸上布满了灰尘,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怀里还抱着被吓坏的小雏龙。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甲板上的大副塞菲尔惊讶的看着这最后一批从守望者地窟撤出来的家伙们,她看向正拍打着身上尘土的船长布莱克。
后者撇了撇嘴,从行囊里拿出一瓶酒,咬开塞子,往嘴里吨吨吨的灌了几口压压惊,又把酒瓶丢给身旁的术士三人组。
这一次毒舌的船长倒没有去嘲笑这三个混蛋。
因为他也被吓到了。
并不是因为刚才撤退的时候,玛维突然带着几个守望者出现,二话不说冲过来就要砍这些臭海盗。
也不是因为运气好,伊利丹·怒风正好从地下洞窟里冲出来,吸引了玛维的注意,海盗们这才艰难的全须全尾的逃回来。
这都只是表象。
布莱克心中惊讶的是另一件事。
他摸着自己左眼之下被玛维划出的伤痕,并不疼,他有阿昆达赐福的再生,有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