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挂碍了。
想杀我的人,是你亲生父亲,我的队友,笑匠。”
“what?”连法老王也跟着劳瑞一起惊呼。
“原因你们应该也能想到。”老黑人叹道:“那日我们在大都会聚会,笑匠把你母亲拉入休息室,摁在桌子上想做那事。
你母亲激烈挣扎,他把她打得满脸是血,然后我冲进去,把他打得满脸是血。
不仅如此。
还是我,提议将他开除出‘民兵’队伍。
他是唯一一个被驱逐的变装英雄。
不过他也够狡猾,没直接对我下手。
他猜出我的黑人身份,然后‘顺藤摸瓜’,寻到马戏团的大力士罗夫,一个外形、体格、力量等多种特征和我类似的人。
我的故意掩饰,让他误以为罗夫是我。
他又让梅森(一代夜枭)误以为罗夫是一名穷凶极恶的罪犯。
梅森杀了罗夫。
后来大家都怀疑罗夫是我,因为罗夫与我太像,我又选择了归隐,兜帽判官再没出现。
而梅森以为误杀了我,产生心魔,成为第一个主动退团的英雄。
呵呵,他后来写了本回忆录,连笑匠意图强健莎莉(丝魂一代)的事都曝光了,却始终不敢直面‘误杀队友’的‘罪恶’。
笑匠以为我死了,我干脆放弃‘兜帽判官’的身份,继续我的老本行,警员,安稳活到退休,活到现在。”
劳瑞沉默。
法老王点点头,恍然道:“这倒是像笑匠的风格,也解答了我心中的一些疑惑。”
他没太大感触,因为他也杀过队友——劳瑞的亲爹笑匠,便是被他做掉的,算是间接帮兜帽判官报了仇。
哈莉心中五味杂陈,“真复杂,真黑暗”
“这就是人性,守望者的制服下,大家都是人,活生生的人。”老黑人笑道:“你若像超人那样干净、纯粹,反而不适合做个守望者。”
“你似乎不恨笑匠,都没想过报复他。”哈莉问。
“我的确不恨笑匠,相反,我欣赏他,他是绝对意义上的混蛋、恶棍,也是最真诚的爱国者。”他看着劳瑞道:“如果他真的一无是处,你也不会出生了。”
笑匠曾想强健丝魂一代,初代丝魂挣扎反抗。
但后来丝魂却在婚内出轨,和笑匠生下劳瑞。
一个字,乱。
“你和琼是怎么回事?”劳瑞问。
“退休后,我一直住在大都会,二十年前他忽然找上门,说自己在和我孙女谈恋爱,我就祝福他们咯。”
“你是赵玉的合作伙伴,还将我骗入赵氏集团,想要关押我。”安吉拉道。
老黑人反问道:“你觉得,我能从她那得到什么好处?”
“她帮你复仇,帮你铲除骑士团。”安吉拉盯着爷爷双眼,冷声道:“土尔沙镇也是你的家乡,在1921年,镇里曾发生过一起白夜事件,骑兵团杀了你母亲。”
老黑人眼神迷离,指着剧院舞台左侧,“那里曾有一架钢琴,给无声电影配乐用的,我母亲就死在钢琴后面。
我的确恨第七骑兵团,但我压根没法信任赵玉。
她母亲是亚洲人,父亲却是——”
他向法老王抬了抬下巴,“正常情况下,我不可能找她当合作伙伴。
是琼。
一切都是他的安排,20年前就写好剧本,我只是照着剧本,走自己的剧情。
严格意义上讲,不是赵玉为我主持公道,是琼帮我选择了这个正义的结局。”
“你也早知道他会死?”安吉拉呆呆道。
“孩子,看开点,人总是会死的,除非他不是人。可如果他不是人,也不会成为你的爱人了。”
说到这儿,他偏头看了眼哈莉,笑道:“你的《红色曼哈顿》我看过,很有趣。
其实我比你更早猜出琼与曼哈顿的区别。
在他告诉我他对安吉拉的爱有多深的时候。
只有人类才有那样强烈的感情,才有无可选择的无奈,神没有。”
几人又聊了一阵后,忽然都安静下来。
发现再无话可说,哈莉便主动向老黑人和安吉拉道别,劳瑞和法老王跟着离开。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走出剧院,哈莉问法老王。
她还得保证他不落在政、府手里呢。
老人愣了愣,叹道:“我曾经很迫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