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即便给她百亿天堂功勋又如何?
她有机会贪,有命用吗?
狡兔死,走狗烹。
他没忘记和自己打交道的人是谁。
魔女哈莉, 谁完全信她,谁就是sb!
所以在狡兔死光让她警惕之前, 他就会先烹了走狗!
阿斯莫度很想看她那时惊愕、骇然、难以置信的小表情, 嘿嘿嘿嘿
看着眼前貌似谦恭、暗中得意的哈莉,大君心中冷笑连连。
扎乌列逃到地球第一天。
刚被一场暴雨光顾了的旧金山。
天空灰蒙蒙, 还有淅沥沥的小雨落下。
香农抱着满满当当的三個大纸袋走出超市。
这是个二十五六的都市女白领,黑色齐耳短发,带着黑框高度近视的眼镜,身上穿一套略微宽大的深绿色女士西装套裙。
外貌和形体看着有些粗糙、笨拙。
她来自米国中部农场主家庭,大学毕业来这座城市打拼已经三年。
怀抱里三个纸袋装满食物,有长面包、猫粮,有大盒牛奶、淡啤酒,有土豆、牛肉和水果。
她抱着它们,就像高三学生抱住自己全部辅导资料那么沉重。
很显然,这是一条单身狗。
但凡有男朋友,或者养过备胎,她都不用亲自干这种活。
忽然,湿滑的地板让她脚下一崴,右脚一寸半(大约5厘米)的高跟咔嚓折断。
她措手不及,踉踉跄跄歪了几步,撞在墙壁上靠住身子,才没彻底摔倒。
可高跟鞋也脱离脚掌,穿着肉色丝-袜的右脚直接踩在污水中。
“哎呦,我的脚——”她痛呼着向弯腰揉刺痛的脚踝,可怀里三个纸袋都不允许。
低下头找了一圈,寻到鞋子穿好,继续一崴一歪地往前走。
“滴滴滴——”快要到家时,一辆沃尔沃从对面疾驰而来,而它的前方、她边上的马路,正积了一滩水。
“偶,上帝啊!”香农想跳着脚逃跑,却已经来不及。
“刺啦——”一米多高的水花,结结实实溅在她身上。
“ok”她闭上眼睛,自言自语,“深呼吸,然后从十倒数,10,9,8”
连续做了十个深呼吸,她再次睁开眼,眼中的沮丧和懊恼一扫而空,眸子重新明亮而富有朝气。
“希望明天是晴天,马路不要再有积水;希望今年能升职加薪,我能买一辆二手车。”她对着黑云密布的天空喃喃几句,继续往前走。
“上帝保佑你,女士,愿主赐予你美好的未来。”路过巷子口时,一个旧宽檐帽、破夹克湿漉漉的老流浪汉,颤巍巍过来,向她伸手,“愿你珍爱之人永远陪伴你。”
香农明白他想要什么,并没有迟疑,让装面包的纸袋靠近白皙秀颀的脖子,用下巴夹住它。
如此,她勉强空出半只手,摸索着伸到女士西装的上兜里,掏出一张十美刀的绿票子,歪着身子递到流浪汉手里,温和笑道:“虽然入了夏,但这场雨真的很冷,拿去喝杯温牛奶。”
“谢谢,你真是个好心的女士,天使永远陪在你身边,替你化解一切苦难与挫折。”老流浪汉鞠躬道。
香农有些想笑,这位老人明显是个虔诚的基督徒,开口闭口都不离开“主”。
不过她还真有一位名叫‘鹰天使长’的网友。
她一直很奇怪,为何一个木讷、单纯还寡言沉默的人,取了这么有风格的名字。
回到公寓,手里的纸袋还没放下,七八只猫儿喵喵叫着跑到香农腿边,用毛绒绒的脑袋蹭她的小腿。
“小可爱们,饿了吗?等一等。”她笑呵呵弯腰放下袋子,拿出猫粮盘,一半倒入牛奶,一半摆放猫粮。
等她激灵灵打了个哆嗦,才反应过来自己衣服几乎湿透。
她连忙跑到浴室,脱下湿漉漉、冰冰凉的外套。
“嘭嘭嘭”就在她给自己换上干净的小马甲时,公寓门被人敲响。
“谁呀?”香农快速穿好衣服,又小跑到门口,打开门看到一位黄皮肤的老人,“啊,陈先生——”
“咱们也认识几年了,算是熟人,叫我汉克吧。”老人一边说,一边探头往屋里张望。
“汉克,今天不是交房租的日子吧?”香农疑惑看着自己的房东。
老房东缓缓道:“你家的流浪猫养得太多,影响到周围的租客。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