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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日落三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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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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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战争中最大的一场战斗。中国军队把南韩军:师又:师地击溃而冲入南韩阵线,迫使韩国4个师沿着金城突出地带后撤。”“守望山已经失守,指头岭差不多等于失守了,其他无名高地也都在中国军队猛攻下失陷。”“南韩师受到痛击。”在此之后,激烈的战争在前线继续进行,关于李承晚军队遭受惨败的情形,从美国通讯社的报道中继续不断地透露出来。

美国通讯社的无数消息承认在朝中军队发起反击之后,伪军立即被打得如丧家之犬。国际新闻社写道:“共军步兵从无数小山谷里冲出来,包抄和袭击被断绝的部队。其他的南韩部队在共军的正面和背后的攻击中遭受重伤。”被称为“南韩军的精锐”、“南韩军的荣誉”的首都师,被打得头破血流。据美联社说:该师“副师长和一个团长在作战中失踪了。

在被打垮的一个团里,相信没有一个营长还活着“。国际新闻社记者杰尼斯描写这个师溃散的混乱情况说:”整个早晨,退下来的疲惫不堪的散兵一跛一拐地走进首都师师部。“”有些疲倦的士兵赤着脚,没有衣服,在寒冷的早晨受着雨淋。“而”冷酷的宪兵在一座山头上拿着枪把那些逃避中国军队炮火的散兵赶回“。

无数伤兵涌向后方,合众社记者说:“整夜都有伤员川流不息地从打得一塌糊涂的前线涌回来,进入匆忙筑起来的医疗帐篷。”在一个,‘泥泞而凄惨的医疗所里“,一位军医说:”我们这里只有3个医生,却有这么多伤兵。“他指着那千百名伤兵,他们躺在地板上和角落里的担架上。他叹一口气说:”已经挤不下了,但他们还是源源而来“。

李承晚军队在遭到痛击后全线慌慌张张地开始大遗退。美联社记者爱德华兹说:“原先估计韩军要炸毁横贯金城川的桥梁,而在南面的高地上建立防御阵地。但是,韩军没有击毁桥梁,也没有在金城以南停下来,他们让许多桥梁留存着,不断向南退去。”那些狼狈万状的士兵,“有的坐着卡车和吉普,有的攀在坦克上,有的骑在大炮的炮身上。但是,还有成千的人用那穿着帆布胶底鞋而且起了水泡的一双脚向南步行。这些人一拐一拐地向前走,到了精疲力竭的时候在路旁的泥地里倒头就睡,顾不得倾盆大雨了”。

敌人战线被志愿军突破,美第8集团军司令泰勒和李承晚的国防部长官孙连一亲赴前线,力图扭转战局,此时,他们才了解到指挥这场战役的是年方四十几岁、身经百战的20兵团司令员杨勇。

“联合国军”总司令克拉克也于16日从东京飞到金城前线,召集泰勒和伪第2军团长丁一权等,“要发动强大的攻势,坚决夺回失地”。

李承晚终于坐不住了,亲往前线督战。汉城广播电台说:“要坚决收复失地,向总统献礼。”合众社说:“韩军的反击遇到敌人的主力,因此反攻不动”,不仅如此,朝中军队一再以反击来打击李承晚军队的反扑。18日,合众社记者威尔米伦写道:“中共军的攻击,今天挫折了在中线向北推进的3师南韩军队。”19日,合众社又写道:“中国军队突破联军防线两处”,使“遭到3日来最大一次打击”。20日,威尔米伦又写道:共军“挫折了南韩军的向北推进”。

李承晚军队的伤亡大大增加。合众社记者写道:“救护军的行列像是没有完的”,“有些救护军看起来像是大公共汽车,它们上面排满了担架。每个位于上都有人。”国际新闻社记者杰尼斯引述一个军医的话说:“到处都被病人占满了,甚至这个医院办公的地方也被病人占用。医院里只有300张床位,但是有一天却收容了1300个伤兵。有1000人没有床位,就睡在担架上。没有足够的救护军来运送所有这些伤兵,他们是被很不舒服地硬塞在卡车里。”美军在战斗中也受到痛击。美联社记者吉布逊报道一个美军炮兵营覆没的情形说:“约在上午2时5分。夜是黑漆漆的。云层遮盖了星星。炮手们在雨中流着汗。然后,在炮声的间歇里,一个兵士竖起了耳朵,其余兵士也都侧耳倾听,中国军的号角声——前面、右面、左面都是。一时寂静得可怕——突然被中尉的尖叫声打破了。向前直射!随便射击!中国兵来了。他们向着我们冲来。他们冲破了外围,向大炮阵地冲来,他们跳进大炮的垣墙,和那边的炮手们扭成一团。敌人蜂涌冲入营部指挥所。到上午2时47分——听到号角声以后42分钟——一切都完了。死里逃生的人回来,只带回5门炮。他们疲惫不堪,衰弱得要死。他们这个久经战斗的野战炮兵营里,至少有300个美国人被打死或者失了踪。

23日晨,弥漫许久的晨雾像纱幔一样轻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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