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周巍抬起头来,遂见李承淮如鬼魅般从殿外吹进来,手中捧着玉简送上来,低声道:
“禀家主,费家的人来了,有两道消息。”
李周巍从他手中接过记载棍法的玉简,一边细读,一边听着李承淮低声禀报:
“一则是费家的老家主费桐玉前几日过世了,是冲击筑基而死,才闭关几月便身亡,没有什么大的异象。”
“老人…难免执拗。”
以费桐玉的残破之身,浅薄修为,去突破筑基必然陨落,根本不必多想的事情,费清伊为了劝阻他一连写了好几封信,终究没劝住这老头。
他的死如同沙粒,只在费家激起一点涟漪,到了湖上已经变成一句消息,李承淮没有多停留,只道:
“费家的费清翊已经突破练气后期,从寒云峰中出来,在洲中等着,希望能为湖上出力。”
李周巍手头正缺人,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