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家则是“兹功甚大,仍需商定。”这一定就定了五年。
他算了算日子,应该就是今日,等了一阵,果然见安思危上前来报,恭声道:
“殿下,青池宗来人了!”
“走,去迎一迎。”
他迈步出去,两人跟在后头,一同往殿外而去。
青池来的不是霞光云船,而是一艘灵舟,两人站在舟前,表情都算和善,见着李周巍过来,皆从舟上下来,行了一礼。
为首之人颇为豪气,身上衣物蓝白交织,眼神中满是和善,语气很客气:
“在下李泉涛,见过家主!”
迟符泊显然不是小肚鸡肠的愚笨之辈,既然是赏赐作恩情,就不会玩什么派人过来刁难的戏码,主管此事之人正是李恩成之子李泉涛!
他的名字李周巍也有所听闻,明白眼前这位关系算得上是不错,轻声道:
“上使请!”
李泉涛似乎这些日子过得不错,神情看起来成熟了许多,举止之间颇有气度,身后几人对他极为恭敬。
迟符泊手下真没有什么可用的人,故而宗内许多冷落的人才都被他重新启用,李泉涛一系得罪了迟尉,迟符泊才不在意,连忙重用了他,如今李泉涛的地位也不低了。
他哈哈一笑,一并入内,到了殿中落脚,正色道:
“你我皆是魏李,我也不多整那些弯弯绕绕的路子,直接取了东西便可!”
他这人举止豪爽大方,一挥袖子,身后之人连忙捧着大盒上前,两只手捧在盒底,法力注入其中,这玉盒顿时自己掀开。
“刷!”
一股丹香扑面而来,入目就是五枚遂元丹嵌在凹槽处,灰蒙蒙带着纹路,发出一阵阵流光,身后的安思危连忙低头,不敢再看。
往上是两枚略小的玉盒和一枚长条形的玉盒,李泉涛将之一一打开,轻声道:
“遂元丹不必多说,这五枚分量极足,对筑基大有好处,至于这两枚玉盒,一枚是难得一见的雷属宝药【雷心合】,一枚是【九蕊灵萱】。”
他一手持住,将其中一枚打开,便见其中落着一枚淡紫色的心肺,密密麻麻布着黑色的脉络,微微跳动着,底下垫着几片花叶。
李泉涛嘿嘿一笑,道:
“此物很好保存,唯一要注意的是不能雷雨之时取出,若是出了盒遇见雷雨,则化为雷霆遁去,精华俱散,非紫府不能追回。”
“这东西对雷修很有益处,是给清虹前辈的。”
他反手将这盒子盖起收好,另一枚玉盒却并不打开,隔着盒子介绍道:
“这是【九蕊灵萱】,可治根基折损、先天不足、修为虚浮、仙基不稳,不能见光,见光则枯。”
迟符泊还算大方,这两枚宝药都是难得的好东西,李泉涛一起放进盒中,转去取那长些的玉盒,翻手打开,道:
“这是【骨树阴华枝】,乃是难得的厥阴法器…”
他抬眉看了看李周巍,深深地叹了口气,低声道:
“宗主定下的原本是一样明阳法器,偏偏被宁大人三番五次的上书阻拦,这事情被耽搁来耽搁去,最后那法器也没能取出来,改成了这一道法器。”
“原来如此!”
李周巍点头,看了一眼玉盒,里头躺了一根小臂长短的玉枝,半骨半玉,清泠皎洁,几个分叉上挂着纯黑色的叶子,稀稀拉拉,笼罩着一股阴气。
‘【骨树阴华枝】,名字这般难听…模样倒是不错。’
李周巍看毕,笑道:
“上使客气了,宗内赐下什么就是什么,不必非要麻烦宗主,这份心意我家领下了。”
这法器李周巍肯定是用不了了,不止李周巍,恐怕绝大多数的修士都用不明白,估计在那女儿国和纯一道手中才能展现出真正的风采。
可他只觉得宁和靖此举毫无道理。
“宁和靖也不晓得发什么疯,这东西对纯一道来说是个宝贝,我自家用不了,难道还不能换吗?”
安思危接过玉盒,李周巍瞥见李泉涛仍有遗憾之色,心中转了转:
“宁和靖好歹是主政一方的人,应该还没有蠢到这般地步,多半只是出言劝阻迟顼骁赏赐明阳之物,怕我家做大…看来是有人添油加醋,想要我家憎恨宁和靖…”
李泉涛只觉得面前的少年面相有些霸道,说话多客气几分,哪里有想过面前的少年心里百转千回过了这么多,随着到了殿中,把身旁的人都遣下去,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