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结婚时,你仍然没有控制权,你丈夫才会有。”
可琳低笑道,“不,他不会。”
“我不懂。”
“这很简单,布克先生。你瞧。那是我和鲁耶的妥协,他了解我不能忍受限制。当我结婚时,我会是自由的。”她说得好高兴。
“我明白了。”
杰迪终于真的明白了。在鲁耶·垂顿身上,她替她自已找到一个完美的丈夫。对她是完美的。
“如果只要结婚你就可以得到所要的,你为什么还没那样做呢?”杰迪好奇地问,但愿可琳会毫不怀疑地继续谈她的私事,“是垂顿先生不敢面对你专制的父亲吗?”
可琳只在马车通过街灯下时才看得见杰迪的脸。这时候,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的口气并没显出他是在刺探她。
“布克先生,其实鲁耶已经见过我父亲徵求同意婚事,但我父亲拒绝他。”
“我真抱歉。”
“不必这样,我父亲终会回心转意。”
“在我的感觉,他并不像个会轻易改变心意的人哩。”杰迪有所感地说。
杰迪是碰到伤处了。他是对的。沙蒙·巴罗几乎不曾改变过心意。他对可琳的生活很少限制,但当他有所限制时,什么也无法让他重作决定的。不过,这会是不一样了,可琳告诉自己。他这次必定会屈服。
“当他明白我对这婚姻有多坚定时,他会让步。”她强作自信地说。
“那么我也许会被邀请参加婚礼罗?”
“如果你还留在这里。”可琳愉快地说。
“哦,对了,今天,或该说昨天了,你把钱包忘在车上了。如果我早知道会再这么快见到你,我就会带在身边了。”他虚情假意地说。
“我还以为我再也找不到了呐。”可琳松了口气,“明天我会派个人去你旅馆拿,你是否方便?”
“那一点也没必要。今晚我去接你吃晚餐时,我会送回去。”
“我并没说要与你吃晚餐啊,布克先生。”可琳傲慢地说。
杰迪狡诈地笑,“我舍弃一晚好手气送你回家,而你就不能赏光一次吗?”
可琳笑了,的确很喜欢这种戏謔玩笑,“你把自己说得好像是个牺牲者似地。我又没要求你的服务,你知道的。其实,这还是你自己坚持的呢。”
“我想我内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