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伯母刚刚找我看病,说她肚子到现在没有动静,怕是不是自己没有生育功能。”
云绾宁也没瞒着圆宝。
圆宝人小鬼大,有时候还能替她拿主意。
“但是我总觉得……”
她顿了顿,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你而皇婶身子倒是没什么问题。我就是怕,问题是不是出在你二伯父身上。”
“二伯父?”
圆宝眨了眨眼,表示他可以替她分忧,“娘亲,这有什么好犯愁的,我给二伯父把把脉便是。”
他不说,云绾宁都忘记了,儿子自学医书了。
这小子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平日里,还自个儿鼓捣出不少药来。
眼下听他一说,云绾宁双眼一亮。
但很快,她眼中的亮光便暗淡下来,“你有这份心是好的,但是你是小孩子,别的病倒也罢了。这生育一事,你可会?”
“那有什么不会的?我一把脉就知道!”
圆宝自信满满,“娘亲您放心,明儿我就给二伯父把把脉。”
他是小孩子,墨翰羽定不会乖乖让他把脉,他得想个主意才是……
圆宝一边玩玩具,一边苦思冥想。
云绾宁也撑着脸颊,开始思索周莺莺与墨翰羽的事儿。
周莺莺的身子,没什么大问题,不至于不能怀孕。
她就担心墨翰羽。
这厮什么都吃。
若是捡两坨狗粑粑,用调味料搅拌一下,他可能都会觉得是什么人间美味。只要不告诉他,他保准会吃得津津有味!
前段时日,墨翰羽胖到足足两百斤了!
若非是墨宗然强制性断了他的口粮,禁足了几个月,让他瘦下了一百八十斤。
可能如今,得破二百五十斤。
解除禁足后的墨翰羽,犹如被解除封印,又开始大吃特吃……云绾宁很怕,他是硬生生将身体给吃坏了!
偏还不能当着周莺莺的面儿这么说。
若说了,她指定会将翰王府闹的鸡犬不宁。
“愁人啊!”
云绾宁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圆宝正骑着小木马,也趴在木马上认真思索,跟着应了一句,“愁人啊!”
看着他身下的小木马,云绾宁便想起周王府下人说的话。
说这些手工玩具,都是陈家老爷亲手做的。
墨炜这段时日动作不少。
又是来明王府、又是去陈家,还上街采办。也不知道到底想做什么,这是要昭告整个京城:他周王能蹦跶了吗?!
不过除此之外,墨炜并未进宫去见墨宗然。
因此宫里,还没有什么动作。
云绾宁打算明儿一早进宫,与墨宗然商讨此事。
这一夜,一家三口心事重重;。云绾宁忧心墨翰羽与周莺莺的事儿,又担心墨炜会搞什么小动作,所以一夜未眠;
圆宝翻来覆去,也在想着明儿如何给墨翰羽诊脉。
烙饼子似的翻了一会儿,到底是孩子,玩累了也就睡过去了;
墨晔为朝政忧心,又一心惦记着生老二……
前半夜还算老实,后半夜双手就不怎么老实了。
却不想,云绾宁背对着他,一直没有闭眼呢!
“做什么!”
云绾宁低喝一声,毫不留情一脚将他踹下床,“不老实就滚回你听竹院去,老娘正烦着呢!”
墨晔无辜。
方才毫不设防,竟是当真被她一脚给踹下了床!
他爬起来,趴在床沿上语气幽幽,“宁儿,你在烦什么?不如说出来,本王替你分担?”
“你能分担我还烦什么?”
但这会子正缺个说话的人。
见墨晔也没睡,云绾宁便与他说了交心的话。
“原来你是为别人的事烦?宁儿,眼下良宵苦短,咱们不如……”
说着说着,墨晔又偏题了。
云绾宁无语:“……墨晔,你是不是精!虫上脑?!”
不知道这狗男人最近是受什么刺激了,整日里只知道生老二生老二,有本事他自己生一个去!
墨晔也很委屈啊!
俩人成亲五年了。
除了新婚当夜,还是带着误会把她拿下了,这才有了圆宝。
这五年来,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也忍得很艰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