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赵福荣的脸更红了。
“被我说中了吧。”赵含锦得意的笑起来。
赵福荣顿时急了:“真没有,你不要乱讲!”
暗恋的对象没有,但顺眼的倒有几个,都是学习好又长得帅的。
跟太子在皇城学校的威风不同,那些男生为了避嫌,都不敢跟公主一起玩。若是多跟公主接触,甚至还会被老师批评。公主们平时的玩伴,都是皇城学校的女学生。
众人先是来到马场,这里已经提前封闭,闲杂人等不得出入。
赵瀚把李自成叫到身边,指着一群骏马说:“闯王且看看,我这里的马儿,跟河套的马相比如何?”
李自成照实回答:“比河套的马,个头都要高上许多。”
“优选繁育十多年,方有此等模样,”赵瀚不无得意道,“闯王去选一匹吧,试试朕的宝马可还能骑乘。”
李自成挑选好马的时候,费如兰却在观察那七个才俊。
即将婚配的赵福荣,是费如兰在庐陵生的女儿,自然要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择婿。
“臣(学生)某某某,拜见皇后娘娘!”
七个年轻人上前行礼,钱谦益和萧时选则趁机介绍他们的具体情况。
一番了解之后,费如兰说:“你们年轻人去玩吧。”
皇子皇女们,在侍卫的陪同下,跟这七个年轻人去打马球。
费如梅凑过来:“姐姐可有看好哪个?”
盘七妹说:“那个叫冯其志的很不错,长相俊朗,谈吐不俗,适合做驸马。”
费如兰问柳如是:“柳妹妹觉得如何?”
柳如是说:“姐姐择婿,妹妹不便发言。”
“但说无妨。”费如兰微笑道。
“那妹妹就斗胆说两句,”柳如是说道,“那个冯其志,眼神游移,心性不定,恐非公主佳配。倒是那个田仰,虽然相貌普通,但眼神坚定,且不卑不亢。”
费如兰拿出两院给的详细资料,念道:“田仰,字昂企,福建沙县人。其母早逝,其父为县衙仵作。此人年方十八,省考第二名,公费入读金陵大学。两个月前大学毕业,还未参加科举,现为金陵大学研究生,挂职钦天院做学问。天文地理,数学物理,皆有不俗造诣。大学期间,发明……这个我看不懂,不提也罢。”
“那个冯其志呢?”费如梅问道。
费如兰说:“冯其志,字鹏举,金陵江浦人。出身江浦望族,其父是前明秀才,目前经营船运生意。此人年方十七,金陵府考第六十五名,自费入读金陵大学。也是两个月前毕业,还未参加科举,在翰林院那边做学问。工诗画,好经史,颇有文采,是钱谦益的弟子。”
费如梅说道:“我看这个就不错,家世优渥,人又俊朗,还有才学。放在戏文里,就是大好的如意郎君。至于什么眼神游移,十七岁的少年,心性都还没定下,能有几个目光坚定的?”
费如兰不置可否,又问田秀英:“妹妹觉得呢?”
田秀英说:“我更看好那个李铨,相貌虽不如冯其志,但也称得上英俊。更难得的是,此人身上有一股英锐之气,看着就像是能做大事的。”
费如兰扫视李铨的资料,对费如梅说:“这人还是咱们的江西同乡,其父在南昌县投了大同军,目前在云南那边做旅长。就是年龄有些大了,已经年满二十岁,而且曾经有过婚约,未婚妻三年前病逝。这人两年前就大学毕业,自己放弃了科举,跑去游历数省,还去过一趟吕宋和台湾。不行不行,太活泛跳脱了,婚后恐怕整天不着家。”
一场马球打完,皇子皇女们回来。
费如兰把女儿拉到一边,问道:“你看好哪个?”
赵福荣红着脸说:“李铨还行。”
听到这个回答,费如兰的脸都黑了,就算不选田仰,那个小白脸冯其志也行啊。
费如兰忍着没有发脾气,询问女儿道:“为何李铨不错?”
赵福荣说道:“他说话风趣,又见多识广,而且性格也很好。”
费如兰问:“冯其志呢?”
赵福荣摇头:“这人不行,油腔滑调的,一看就是浪荡子。”
费如兰又问:“那田仰呢?”
赵福荣说:“田仰也不好,跟呆头鹅一样,闷闷的都不怎么说话。”
说得更直观形象一些,李铨属于那种阳光大男孩,而且还游历数省,甚至孤身跑去吕宋。这种英锐阳光的男孩,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