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砸的,在前额发际线处,被砸出一道大口子。头上还有好几个包,都是被乱棍打出来的。
船上也没啥医疗用品,赵瀚只能徒手作业,将翻开的头皮给按回去。
至于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又拿出一件干净衣裳,撕下布片当绷带包扎,比给畜生治伤还敷衍凑合。
再撕下一块布,赵瀚给此人擦拭脸上血迹。
突然,赵瀚表情变得古怪,不由吐槽道:“今天的际遇可真离奇,上午杀人放火,晚上接连遇到熟人。”
庞春来问:“这人你认识?”
“聊过,”赵瀚解释说,“戏班里的旦角,也是个苦命人,叫什么名字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