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全镇。赵相公若不说,你便一辈子都不知道,就是做梦都梦不到。”
“老爷教训得是。”家奴连忙赔笑。
黄遵德不再理会家奴,抱起白花花的银子,在那儿摸了又摸。
之前他还想着,怎么从赵瀚那里坑钱。
可人家出手大方,五百两说给就给,这还只是前期工程费用,今后少不得再有几千上万两。
用得着坑钱吗?
跟着赵相公喝汤便是,赵相公指缝里随便漏几个,就够咱黄老爷赚足银子了。
突然,黄遵德对家奴说:“你快快去客栈,对那赵相公说,我把所有河边荒滩全送他,问他要不要都平整出来。钱加得不错,再给五百两就成。”
“好嘞,小的立即去办。”家奴高高兴兴走了,他喜欢跟赵相公打交道,因为总有赏钱可以拿。
黄遵德怀里抱着银子,心里想的却是扬州瘦马。
那得美成什么样的女人,才值五万两银子啊。若能让他摸一下,这辈子也值了,可惜他连见都见不着。
赵瀚吹出的牛逼,黄遵德全部当真。
而关键之处,就是什么都没讲好,赵瀚直接甩出五百两银子。
如此豪门做派,会骗一个乡下土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