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最大的。他们想依靠费映环,带着浮财前往府县,购产置地重新做地主。
田产已经卖不出去了,售价再低也没人买,因为都知道赵瀚要来分田。
费映环说道:“我的第一个建议,是费氏更换族长。”
什么情况?
众人听得有些迷糊,而族长费元真还在捋胡子微笑,因为他耳背不知道费映环说什么。
费映环挨近了大喊:“庐陵赵贼,便是赵瀚!”
别人不知道赵瀚是谁,费元禄却听得目瞪口呆,他对“含珠之辩”印象太深刻了。
费元真这次终于听到声音,继续捋着胡子说:“赵瀚也罢,赵言也罢,都是姓赵的,恐怕是那赵宋遗族。”
很明显,这位族长已经忘了赵瀚是谁。
费映环只能再次大喊:“赵瀚,含珠辩会,移除学籍!”
“赵瀚……赵……”费元真猛然瞪大双眼,他突然想起来,当初唆使费元祎干的好事儿。
一口气没提上来,费元真瘫在椅子上。
“族长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