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只要一切处于明面上，争论也好，论道也罢，甚至切磋比武，都是无伤大雅的事。
强敌尽灭，世界太平。
一群修士，精力旺盛，若是连切磋比武都禁止了，那搞不好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当然，李皓也没闲着。
此刻的他，正在和一人闲谈着，时不时地抚摸一下对方的大道书，多次下来，张安实在是忍无可忍：“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
李皓点头，一脸笑意，“听到了！”
“那你觉得如何？”
“现在开星门，让你出去探路……那不是让你送死吗？若是你死了，你爷爷杀来了，找我报复……岂不是伤了自家人？”
李皓笑呵呵的，比起之前，要热情许多，也擅谈许多。
说罢，又道：“你不用担心我，也不用担心银月，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
“大道书借我一用……不止是大道书，还有……前辈自己！”
“我？”
“对！”
李皓笑的意味深长：“前辈可是新武初期就存在的老人了，前辈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探索一下过去，以前辈的目光，让我见识一下新武！”
张安脸色微变。
李皓认真道：“最近，我感觉到了自己提升的难度，关键就在于，我目光短浅，没有见识真正的强者，哪怕从一些幻境中看到过，也不曾真正的去体会，我没有经历过那样的时代！”
“所以，我想和前辈一起……走一趟过去！”
李皓看着他：“对张处长而言，也是一种好事，你道太杂，太乱，太多！因为你见识的太多，已经迷失了自己的方向……你我一起，看看你的过去，从旁观者的角度，从第三方的角度，再去看看你！而如此一来，我不会改变过去，不会触动过去，你也不会……都相当安全！你身份关键，也不会有人故意灭杀我……”
“灭杀你？”
张安一怔，李皓点头：“新武强者多，通过你们的历史和记载，起码有多人，可以感知到一些异变，比如后期的人王他们，比如前期的天帝、战天帝他们，甚至是世界意识，种子的意识！”
“哪怕我们只是走一趟虚幻的过去，都可能会招来他们的致命一击！”
李皓相当凝重：“这一切，都是极其有可能的！这些存在，太强大了！所以……通过你的视线，也许能让我避开许多危机！而我，也能趁机看一看强者们的过去，银月也是和新武接触最深的世界，同样的，银月现在知道最强的时代，就是新武……当然，红月也许也算，可红月蚀骨已经死无全尸，想找都难了。”
通过自己，观察过去！
张安被他的想法惊到了，看了一眼李皓，陷入了沉思中。
李皓又道：“不要再迟疑了！前辈，你就是考虑的太多，我无意伤你，也无意对你如何，只是各取所需，我观强者，前辈也能再次回顾一下自己……你如今也跨入了天王层次，新道和本源道同修，可这也不是长久的事！”
张安其实天赋不差，见识也广，新武人比他见识还广的，真没多少。
可就因为如此……他学的太杂了！
一本大道书，又是人王之道，又是他爷爷的道，又是各大帝尊的道，乱七八糟，又无法彻底融合，导致他那个时代，和他同时代的人，要不早早晋级天王，要不有些干脆跨入帝尊……
可张安，在这之前，只是圣人巅峰。
他爷爷，论起地位，在整个新武，甚至能放在前五前三行列。
人王的妹妹都成了帝尊，而他……还是圣人。
现在，虽然晋级了天王，可也只是因为新道加持，而不是因为他自己的本源道，获得了巨大的突破和发展。
对李皓的说法，张安考虑了一番，有些凝重道：“你确定要走我的过去一看？我知你走一次过去，好像要消耗许多寿元，你如今，还有寿元可以随意消耗吗？”
李皓，感觉都快老死了。
气息其实都有些腐朽的感觉。
如今，还要走时光，真不怕自己死在了时光之路中？
“只是旁观者角度，不算是真正的过去……只是记忆的深处，当然，比单纯的记忆，要稍微更深奥一些！”
李皓解释道：“过去和过去的记忆……其实是不一样的！若是真重走过去，那代表过去所有人的人，都会知晓我，看到我，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