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解释道:“那边不是忙吗……”
薛蟠不依道:“今儿我有极重要的事,你可不能走。”
贾蔷无奈笑道:“今儿那边也有极重要的事,淮安侯府那边要谈妥了……”
薛蟠趾高气扬道:“淮安侯府算个屁啊!他们有花解语要紧吗?”
“谁?花解语?丰乐楼的花解语?!”
一旁贾蓉闻言,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失声叫道。
薛蟠得意之极,哼哼了声,拖长声音道:“正是!正是丰乐楼的花解语!!今儿个,花解语请我在丰乐楼吃酒……”
话没说完,却见贾蓉面色古怪的拱手道:“薛大叔,蔷哥儿,我家老爷还等我回话呢,我先走了。”
说罢,转身和几个宁府下人往东而去。
嘴里无声骂道:“花解语请你在丰乐楼吃酒?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什么鸟德性!”
贾蓉走的人影儿还没消失,薛蟠对贾蔷道:“信不信这个小狗肏的,正在背后骂我呢?”
贾蔷:“……”
薛蟠冷笑道:“一个个都当老子是呆子,和我搅和在一起,不是贪图我的银子,就是贪图我的身子,他娘的,真以为老子不知道?”
贾蔷:“……”
薛蟠哼了声,看着贾蔷道:“我老薛为甚看你顺眼儿,因为我知道,你是真觉得咱够义气,是不是?你也从没像那些穷吊顽意儿一样,就知道贪图我的银子和身子……”
贾蔷实在听不下去了,道:“薛大哥,今儿我实在是和人约好了,要去谈正事。当然,见花解语也是正事,毕竟关系到以后咱们的会馆能不能成为神京第一会馆。不过,人总要言而有信,不能因为花解语是天下第一名妓,我就爽约失信于人。若这般为人,怕是薛大哥你也瞧不起我。”
薛蟠闻言一滞,满脸想劝又没法劝的样子,最后无奈气呼呼摆手道:“罢罢罢,去不了都是你的福气不到,不管了不管了,你自去忙你的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