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一处分号,即便客人只要三尺窄布,鄙号也包客人满意。”
贾蔷侧眸看了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伙计一眼,见他面无杂色,暗自点头。
任何生意,能做到这个地步,看来都是有一定道理的。
他轻笑了声,道:“我要做的是大生意,希望能见到贵号东家,或者能做主的掌柜的。”
那引路的小二在贾蔷那身月白斓衫上看了看,看不出深浅,又悄悄打量了番其人,亦觉难以揣摩虚实。
只是看起来,似乎很有几分实力……
小二赔笑道:“东家在不在小的不知道,不过掌柜的却是在的。客人您里面请!”
……
“公子,不知有何大买卖要和老朽谈?”
一须发皆白的老翁,老眼透着精明,不动声色的将贾蔷打量了遍后,含笑问道。
贾蔷没有多言啰嗦什么,从铁头手中将收好的包裹打开,然后将一块深蓝色的布拿出,放在桌面上。
老掌柜的见之,目光落在桌面上的布上,上前拿起,轻轻展开,脸上的面色也随之一点点凝重起来。
过了半晌后,再看贾蔷,目光中多了许多审视,问道:“公子,不知是哪家染坊的?”
贾蔷微笑摇头道:“掌柜的,在下不过一书生。只是对织染行当有几分兴趣,私下里揣摩了些古方,方得到了掌柜的手上这块布的颜色。”
老掌柜的看了贾蔷一眼,又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布,白眉拧起,沉声道:“却不知阁下,从何处偷得我恒生布行的绝密方子。今日你若交代不出个所以然来,怕是出不得我恒生号!”
说罢,拍了拍手掌,瞬间从附近涌过来七八个小二来,将去路堵死。
贾蔷:“……”
他还是将这狗娘养的封建社会,想的也太和谐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