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着望向那个刚才被她弄脱关节却还能冷笑的少年,少年说要干她的屁眼。
余佑达蹲下身摸着岳忆明的肚子。「再一个月就会有胎动了吧!」
「要干就干,不要废话。」岳忆明即使处于劣势,仍不愿在言语上示弱。
「你不会想要下次做产检时听不见宝宝的心跳吧?」
「那又怎样?」
「求我干你啊!」余佑达温柔摸着岳忆明的肚皮,好像自己是孩子的爸爸。
「放屁!」岳忆明愤怒斥骂。
「刚才你的好姐妹不是有示范影片吗?学那样就可以了啊!」
「你怎么不去吃大便呢?用你的大便老二来干我啊!」就像夏玉婵有她的坚决,岳忆明也有自己的傲骨。
余佑达站起身举脚用力踢了岳忆明胯下一脚。阴道是宝宝未来要出生的出口,距离子宫又很接近,这一脚虽然剧痛,但是对岳忆明不啻是一个严重的威胁和警告。
「我才懒得用小女生还是护士来吓你咧,明明肚子里面的就很宝贝,装什么骨气骄傲什么啊?」余佑达一针见血戳破岳忆明的痛点。
夏玉婵是用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那么寡廉鲜耻的淫声秽语?岳忆明无法衡量,也不知道当时夏玉婵是在什么样的压力下说出那些东西,但是一定很恐怖,就像现在岳忆明对于保护宝宝束手无策一样恐怖。
「说啊!」余佑达往肋骨侧边踢去。
岳忆明还可以忍痛,余佑达的力气不算太大,可是岳忆明快要不能忍受心里窜出来的胆怯退缩。
余佑达举起脚。
「求求你来干我!」岳忆明眼看肚子就要被踢,顾不得天人交战就赶忙说出来。
「进入状况点嘛!」
岳忆明终于可以了解夏玉婵的心情。五年前碧海宫一役,岳忆明一直觉得自己的牺牲是壮烈的,即使不想再经历一次,但是已经发生过的可以把它当作勋章刻痕。可是现在,岳忆明知道每个人都会有罩门都会有脆弱。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进人家的屁眼……好不好?」
「你的屁眼是香的还是臭的啊?」
「……臭的。」岳忆明低声嚅嚅。
「为什么?」
「……因为我中午……有大过便……」岳忆明耻辱到语带哭音。
「那你要说清楚啊!」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进人家…臭臭的屁眼,人家的屁眼…大过便…又脏又臭又欠干……,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岳忆明已经边说边哭,说得很不甘,哭得很无奈。
「你比大奶婵反应还快耶!」余佑达笑着说。「既然这样我就接受你的请求吧!」
余佑达把岳忆明的孕妇装整个撩起挤在肩头,也把肉色的大胸罩推起。「哇,你的奶现在不输大奶婵耶!」俯身两掌盖上岳忆明双乳,乳肉从指缝间盈满挤出,波滔汹涌。「只是奶头颜色有点丑!」
岳忆明侧过头不想理会余佑达的批评。
「喂,你不翻过来,我怎么干你屁眼啊?」余佑达拍了岳忆明的肥乳一把。
岳忆明的手关节被扭脱臼,可是不翻转身姿,余佑达从上压下插干就一定会压迫到宝宝。岳忆明有苦难言,余佑达却心知肚明,只等着岳忆明不断服从羞辱。
咬着牙鼓起全身的意志力,为了宝宝,岳忆明艰辛地转身双手撑地趴跪,还没开始已经全身抽搐着。余佑达按住岳忆明臀肉两侧,肌肉甫经触摸牵动神经,随即触电般险些让岳忆明瘫软趴倒。
「要来了,鼓励我一下嘛!」余佑达不忘再凌辱岳忆明使其分心。
「拜托……用你的肉棒,干爆我的……屁眼……」岳忆明毕竟从警接触阳刚文化已久,用词可以稍比夏玉婵粗俗点,只是说出口仍然自觉可耻。
「那我就来啰!」余佑达的肉棒唯一湿漉可供润滑的就是夏玉娟菊洞里的爆血,挺起肉棒毫不留情就长驱直入。
岳忆明只觉得干旱的肛门通道一路飞沙走石,粗糙地被肉棒填满充斥,没有快感只有痛感,还要专心撑住自己的身体,肌肉不受控制激烈剧痛,还能坚持只剩意志力的催眠鼓舞。
余佑达当然开始加快加深,岳忆明激痛难当,忍不住放声哭泣藉以宣泄委屈分散痛觉注意力。今天已经干过吴心禅和夏玉娟,余佑达干起岳忆明更难松懈射精,加上岳忆明不懂风骚摆弄诱使余佑达早泄,两个人硬碰硬,只有岳忆明一面倒承受痛伤。
抽插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