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实弥再度毕恭毕敬地坐下了。
“啊呀,这就是所谓的败犬的无能狂怒吧?”
何塞何塞摊手,“哈哈哈,今年又是我的大胜利呢~顺带一提在你们来之前我就和产屋敷家的每一个人都道过新年快乐了哟?”
“——”
看起来似乎一直神飞天外的新任霞柱、时透无一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震惊的情绪,“……是恶魔。”
“唔呣,时透君!等你和JOJO相处久了你就会习惯她的作风的!”
炼狱杏寿郎拍了拍时透无一郎的肩膀,“正是那份不不掩饰的直率捉弄——你不觉得很吸引人吗?”
“……”
时透无一郎看了炼狱杏寿郎一眼,确定他的话是发自内心而不是奉承之后,注视他的眼神已经不是看着人类的了。
“就是就是,哪有我这么富有魅力的恶魔嘛小时透?对了,还请妄图翻盘的各位输家愿赌服输,不要忘记把筹码乖乖赔偿给庄家我哟?”
“……恶魔吗你!?”
……也只有这时,个性迥异的柱们才会为了自己即将不属于自己的俸禄做出如此统一的发(悲)言(鸣)吧?如广阔无垠的天空一般包容的产屋敷耀哉坐在一旁,满心喜悦地看着自己的重要之人们展露笑颜。
——之后,便按照每年的惯例,聚集在一起的柱们在问候产屋敷耀哉的身体状况,并送上真挚的祝福之后,便在这难得的短暂实力里悠闲地玩了些游戏,当然,裁判是产屋敷耀哉。
现在正在进行的是打达摩。
一节一节摞上去的薄圆柱的最上面,放着一个满脸笑容的不倒翁,必须横着打击下面的圆柱,并且不能把上面的不倒翁打下来,才算是赢家。这个游戏的关键是要掌握好敲打圆柱的力度和方向,成败往往在一瞬间,摇来晃去的不倒翁可不会像它的笑容所展示出来的那么有爱,所以才紧张刺激、扣人心弦……!
“唔,你怎么坐的远?”
捧着一碗点缀着红小豆的羊羹进食,身边还放着同样的五碗,何塞何塞坐在了除了向产屋敷耀哉问候之外,就没有再多说过一句话的青年的身边。
“……还没有轮到我。”
不苟言笑、光从外表看起来便冷漠得宛如着冰天雪地的具现化的青年,水柱、富冈义勇正襟危坐着回答,明明与他交流的人就在他的身旁,他却笔直地目视前方,就好像正前方有一百份此人最爱的鲑大根。
“……”
何塞何塞一脸黑线地接连撕掉了八个樱饼外的樱叶,另一只手则在好像不知道她坐在他旁边的富冈义勇勉强晃了晃,“你知道我是谁吗?”
“何塞……你是何塞何塞。”
……别说脑袋了,就连头发丝都没有动一根。
“……哦。”
这个黑色头发地青年实在是太有把话聊死的无上才能了,尤其是他那萦绕于周身的气场,自带冷场效果,连暖场小能手何塞何塞都觉得刚咽下去的樱饼卡在嗓子眼儿里了,于是她便又喝了两碗蜂蜜栗子羹。
“咕噜咕噜……嗯!好~好吃!……诶,虽说是还没有轮到你啦……但是你是不是坐的太远了一点!在和耀哉说新年贺词之前也是,都离你的同僚太远了吧?你该不会是被孤立——?!……不,按照这种情况而言,怎么看都是你孤立他们吧=_=”
觉得肚子还有空余的容量,何塞何塞把外面裹着一层紫菜的煎饼咬得“嘎吱”作响。
“……”
“……?”
没有回答。
还低下了脑袋。
……是要把头转过来和她好好聊天的意思吗?!
何塞何塞微微睁大了眼睛,手里咬了一半的铜锣烧、夹心的红豆馅都差点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