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的动作,“吱。”
“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快住手啊……——!!”
刚停下笑的何塞何塞笑到差点摔了一个屁股蹲,背后背的大提琴盒子都差点摔在地上,“要命!……你不要给自己随便添加曲艺人设好吗哇呜肚子都要笑痛了!腹肌——腹肌要笑出来了啊!!啊哈哈哈哈哈!!”
“……?曲艺?”
富冈义勇既没有继续前行,也没有就这样站着俯视她,而是用行动直截了当地表达出了他无言的体贴:他蹲了下来,疑惑地用平齐的视线注视着蹲在地上的、笑到颧骨上因为充血而一片红晕的黑发女性,“我不会唱歌。”
“——、”
夕阳西下,宛如灼烧起来的小小火球摇曳在富冈义勇琉璃色的眸子里,将他的眼瞳渲染成了仰头就能望见的天边云霞——他那难得妥协一般的认真姿态,不仅让何塞何塞心跳加快了一拍。
——当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何塞何塞基本保持着阴雨天气在英国出现的几率心动着,对象也包括于人但并不仅限于人。
如果非要用语言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好感度大幅度UP”吧。
“正常交流就行啦!”
何塞何塞脸上的笑意未散,她的心情因为发现了只被自己觉察的美丽之物而好得不得了,“……真是的~小富冈你不是能好好说话的吗?”
——那么,问题就来了。
兢兢业业杀鬼的富冈义勇,虽然寡言少语,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但正常人类该具备的机能他也一个不少。人或多或少总希望自己能站立在自己从事的职业的巅峰,因为适当的虚荣是人类不可抛却的情绪,是对自己付出的汗水与血泪的骄傲与肯定。同时,那样肩负的重大责任也能使人获得“被需要”的精神满足。
富冈义勇并不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偏要背离主流的、鄙弃“柱”的杠精,也非扛不起责任与义务的没担当懦夫,那么,究竟是什么使他主动压迫着自己拒绝“柱”的肩负呢?
那种基本上不停息的、永远奔波在杀鬼路上的行径,宛如机器一般高效……然而人不是只需计算折旧率的机器,这样的行为,无异于自虐。
于是,除了从前一样跟着富冈义勇,与他一起杀鬼,随手解决一些纯粹是因为此人的交流不当才引发的不必要事端之外,何塞何塞还会一脸轻飘飘地笑着、手上却截然相反、强硬无比地像押送犯人一样,把伤痕累累的富冈义勇赶到附近的医馆或是藤之家。
最让何塞何塞感到有意思的是,富冈义勇一开始会说“还有鬼要杀”“我没有问题”“何塞何塞小姐你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这样既逞强又气人的话,但是当她坚持了三回核善的微笑以后,这个人就会自动消音,默默地在她的黑暗伽马射线(死亡眼神注视)之下乖巧地躺回去!
还会自己给给自己盖好被子耶!
伤好全之前也不会乱动乱跑了耶!
……吔、好弱智的感觉。
闲散的日常姑且不断改善,但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