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想到了麻将。这玩意儿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只要找个匠人,便能做出来。而且通俗易懂,老少咸宜……典韦命人打好麻将之后,便命人送到牢内。曹朋只需要略一解说,曹真等人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一开始,曹真还说:“这有什么意思?”
他太小看这麻将的威力了!
曹朋往里面加了点彩头,曹真等人,立刻便来了兴致。
好赌,人之天性。
这无分出身贵贱,也没有男女老幼之别,只要迷上了,就休想在逃脱出去。
曹朋没有讲解的太复杂,也没有搞什么台湾麻将、四川麻将、广州麻将的玩法,甚至也没有计算胡牌的番数,普普通通的玩儿发,就足以让曹真等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最初,是曹朋带着他们玩儿。没多久,曹朋就被赶到了一边……这家伙太能打了,可谓狂虐曹真。
不一天的时间,一群人就被他赢了个遍。
赌神啊!
曹朋这种老鸟,和曹真这帮子菜鸟玩儿麻将,那分明就是抢钱。
一来二去,谁还想和他玩儿下去?
也怪曹朋太狠了,不懂得收敛。一天打下来,就是他在赢,曹真典满许仪,都有些受不了了。
这不,曹真赶走了曹朋之后。其余众人轮流开战。
只是今天曹真的运气太背,从早上到大中午头,四五个小时里,他居然一把牌都没有胡过。
人若是背得和曹真一样。也真是不容易。
“小将军赢了!”
几个狱吏在外面看着乱糟糟的囚室,非但不管,反而赌上了。
“我就说,小将军鸿运齐天,这把稳赢。”
一个狱吏马上送上马屁,拍的曹真哈哈大笑。
“大哥,好像不对吧。”
就在曹真准备收钱的时候,一只大手拦住了他。
同样是满眼血丝,满脸疲惫的许仪,露出古怪的笑容。“你这把牌,分明是单吊三饼,你拿个四饼,胡什么胡?”
“怎么可能,明明是胡一四饼的。”曹真怒吼一声。“许大头,你可别乱讲。”
“你自己看。”
曹真低头看去,发现手中的牌,居然是两个三饼和一个四饼。
“……不可能,我刚才明明拿的是二三饼。”
“大哥,你拿什么二三饼,二饼全在我这里。已经开了暗杠,你从哪儿又弄出来一个二饼?”
曹遵无奈的摇头,翻开了扣在桌面上的牌。
“我……”
“你诈唬,每家赔一贯。老六一个暗杠,加一贯,一共四贯!”典满沙哑着嗓子。虎视眈眈。
“老子自摸的牌,愣是让你给诈胡了。”
牢狱外面的狱吏们,立刻闭上了嘴巴。
“这小将军也太惨了吧,三十把,居然一把都没胡?”
“小曹公子说了。他肯定是出恭没有洗手,否则不会这么臭。”
一干狱吏,齐刷刷点头。
曹朋走过来,搂着曹真的脖子,“大哥,歇歇吧……风水轮流转,歇一会儿说不定能转运。”
“呃,那我歇会儿。”
曹真也真是累了!
要知道,这几天他几乎就天天呆在牌桌上,精神和身体,都快要到了极限。
而且输得也够惨!如果计算一下,他这些天加起来,已经输了快五百贯。这可是他快一年的例钱。
曹真有军职,领取俸禄。
同时每个月还会从曹府中得到五十贯左右的例钱。
别看曹操是大司空,总揽朝纲。可实际上,他对自家的子弟,要求非常严格。每个月的例钱,都有限制。说起来,曹真的月例算是最高的那种,曹昂在世的时候,一个月也不过三十贯而已。
曹真在一旁坐下,脑袋一个劲儿的犯迷糊。
曹朋递给他一杯水,曹真接过来,一口气喝光,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阿福,你鼓捣的这个玩意儿,实在是太害人了!”
“好堵人之天性,无所谓害不害。我只知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玩玩儿还好,如果当了真,祸害不浅。其实,没有这麻将,外面人不照样赌吗?比如西里许的斗犬馆,也是一种赌博。一个是残害生灵娱乐自己,一个是残害自己,娱乐自己,区别也只不过这么多罢了。
大哥,你觉得这东西,可有意思?”
“当然有意思。”
“我还有几种小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