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快点啊,弄完走人,咱们去粉楼看看。啧啧,想想那些女人,我就流口水。”
他的身后,一个排骨似年轻男子,着急地催促着。
“争个屁啊。再说粉楼也是你我能去的吗?”
中年人回头骂了一句,转身又在低声哭泣的女人脸上扇了一耳光,恶狠狠地说道:“你他妈叫两声啊,别跟个死人似的。”
女人终究还是屈服了,别扭地发出一阵哼哼声。
末世,太多的人,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
“听哥的,干完这个,我带你去工人大院那边,那里的女人比不上粉楼,但绝对比咱们平民区这些丑货漂亮。”
“还有,那里也有更多的食物,等吃饱了肚子,抢上几把枪,咱们也找个势力加入。”
“相信哥,基地最多只会乱这一个晚上,等到明天……”
一边卖力地运动,那中年人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
突然,只觉一股热流喷到了自己赤裸的臀部,中年人下意识扭头看了回来。
只一眼,他就呆住了。
极端的恐惧,却还让他在临死的刹那,攀上了高潮。
惊恐扭曲的面容,那刹那间高潮来临的快感,就在信使的尾尖猛力刺入了他的额头时,所有的一切都凝固了。
“啊!”
看到异形涎水粘连的嘴巴探到面前,那女人睁大眼睛,一声极具穿透力的尖叫声,几乎将附近正在施暴的匪徒,惊得全部痿了。
尖锐的破空声响起,从信使口中弹射而出的内巢牙,猛地刺入了女人的颅骨当中。
极致的速度,巨大的力道,信使这一击,完全将那女人的头颅击爆开来。
“嘶……”
缩回口中的内巢牙,将信使唇边粘连的涎水染成了血色。
嘴唇震颤发出低沉的嘶鸣,它一对前肢暴力抓紧两个暴徒的脑袋,同时尾骨圈起女人的尸体,迅速地跑了回去。
惨叫声瘟疫般传染开来,同样的一幕,从基地边缘向内部,闪电般上演且推进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