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后代。
怪女人,便是云月,异形都是这么定义她的——不是寄生族、不是异形、不是人类,或者三样都是。
简单的头脑中有些想不明白,不过从来不会质疑主宰的任何命令,或者意念,它们还是一边想一边离开了。
一会儿功夫,街边木椅的嘎吱声仍在继续。
良久,少女开始娇喘起来。
很长很长的时间过去了,少女动听的娇吟声变成了求饶。
直到西边夕阳最终被地平线一把拉进怀中,覆在体下狠狠蹂躏之时,伴随着一阵液体喷射的声音,一切终于结束了。
稀泥一样软软地瘫在凉椅上,胸前一对明显有些淤青的白鸽上,粘液正在从羊脂白玉似的肌肤上滑落。
神情从最初的痛苦,再到后来掩饰不住欢悦的娇吟,再到最后承受不住冲撞的疲惫。
粉嫩的脸上,源于*的红晕还未褪尽,不知几次踏上了高峰,娇嫩的花蕊承受不住狂暴的冲撞,方糖只觉自己快死了。
一只信使跑了过来,远远地就将一捆事物放下,随后转身离去。
穿好衣服,云海走过去将那一捆事物提了过来,只看了一眼便莘。
他不知道那刚刚接收到他精神命令的凶鼠异形,它是怎么办到的。
不知它从哪个卖场仓库找来的这一沓新衣服,全是女装不说,而且还是很适合这个季节的夏装。
打开尼龙捆扎的尼龙草,从里面拿出一条粉色裙子及黑色披肩,云海走向了方糖。
看到云海过来,下意识伸出双臂环住胸膛,这才感觉胸前一边湿滑,方糖羞极的同时,心中却微微有些失望。
种子没有播进地里,而是散在了根本不会扎根的玉石上。
掩住胸口,唐糖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太*了,竭力想将双腿夹起来,却只觉下半身一阵酥软,哪里还有半分力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