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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手党的秘密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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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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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罗西、舍农3个人坐下来仔细分析一下形势。我们以自己多年来的街道工作经验进行分析。罗西首先作出了正确的判断,他说:“医生这个家伙对我们设了诡计,有人企图用海洛因对我们耍花招。这家伙根本弄不到海洛因。有人设计了这么个圈套。”

我们对此看法很赞同。罗西分析得很精确。这个医生以前因走私毒品而受到过搜查。有人在对他施加压力,想利用他来诱使我们上当。

主使者可能是州立警察部门或联邦政府警察部门,要么是政府的缉毒部门,要么可能是一帮歹徒,他们不知道行情,不知道如何脱手那笔买卖。究竟是哪一种情况,我们一时不能肯定。但是有人控制了这个医生,医生干这件事好像顾虑重重。

罗西决定继续干下去,依赖医生把样品弄到手。谁也不会知道我们染上这种事。

罗西给医生打电话,说他24小时在等待样品。这天晚上,那医生来了。

他到了俱乐部,时间是晚上9点。他显得很紧张,把罗西拉到一边对他说:他把样品扔在门外的灌木丛里。

医生在酒吧里喝点饮料。过了一会儿,舍农慢慢出了门。外面一片漆黑,但这太好了,因为谁也看不清什么。舍农慢慢摸,找到小袋子,拿回到办公室。

第二天,我们对样品进行了检验。这是一袋滑石粉。医生惊恐万状,发誓赌咒说他不知道,他只是接收了样品。我们相信他说的话。如果我们是真正的党徒,他这样欺骗我们,我们可能要把他处死,至少也要狠狠揍他一顿。

可是,我们是特工,不能对他真有什么处置。罗西对他说:“下次你要作弄人,可别对我们这些大人身上打主意。”

是谁骗了他,又叫他来骗我们,这对我们来说一直是个谜。我们有能力识别那种可能会受骗上当的事,这一点已为人们共识。能算计我们的可能是执法部门,可能逮捕我们,那样会影响我们的行动;要么是那些歹徒可能捣我们的蛋。他们要么妒忌我们的成就,要么是为了自己的势力范围。

有一位隐蔽特工,化名叫查利·沙柯,我们称呼他“金链查利”,因为他戴着许多金首饰。他从事的是腐败和赌博方面的案子,涉及南卡罗来纳州查尔斯顿市附近一城镇的治安官。他办了个赌场。他的顾客当中有一些是希腊人,他把罗西引了过去,因为罗西熟悉塔彭斯普林斯那里的希腊居民区,而且这些顾客也常常到第一流网球俱乐部这边来。我和罗西、舍农也到查尔斯顿那一带去过几次,为金链查利办案起一点作用。

罗西碰到一个叫弗拉姆斯的希腊人,声称来自纽约市的哈莱姆区,可以给我们提供任何种类的毒品,而且我们想要多少他就可以提供多少。

罗西说:“你没那个本事就别瞎吹牛,我和纽约市打交道的人对吹牛可不能容忍。”

他一再强调他有广泛的联系。我作为罗西在纽约方面的人参与此事。查利租了一套公寓,就在棕榈岛上海滨墙球俱乐部的海滨附近。我们就住在公寓里。他和弗拉姆斯约定,叫他来和我相会。

我和罗西躺在海滩上。弗拉姆斯穿着便衣,走过沙滩到我们这里。罗西介绍说:我是他的朋友多尼,从纽约来的。“你对多尼说说,能为我们搞到什么。”

弗拉姆斯说,他可以搞到任何东西。

“海洛因,”我说。

“我在加德满都那里有直接联系,”他说,“不过,我要点现款去那里,15,000美元。”

“你他妈的以为我是傻瓜还是怎么的?加德满都?”

弗拉姆斯也动了火。“我不认识你,我怎么知道你是个正派人?我也是从纽约过来的。我在那里也有一些朋友,他们一个个可都是堂堂正正的人。”

“你要在那里有朋友,叫他们打听打听桑树街上的多尼,是勒菲蒂的朋友。你的朋友要是连桑树街的多尼和勒菲蒂也打听不到,那他们连狗屎也不如。”

弗拉姆斯转身问罗西:“我不想为这事纠缠了,你的朋友太不讲理。”

“嗨,”我说,“你来的时候怎么说,你可以在光天化日下怎么说嘛,别把我当傻瓜。”

“我两天以后再来,”他说。

第二天,弗拉姆斯又来了,他直接走到我的面前,说:“你瞧,多尼,我要是得罪了你,真对不起。我和哈莱姆那里的朋友核实了,我一提到桑树街上的多尼和勒菲蒂的名字,那些朋友二话没说,对勒菲蒂表示极大的尊敬,也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嘻,多尼,我还不知道你们是布拿诺家族那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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