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国王劳勃非常生气,发誓要把两人绞死挂在红堡大门口示众。
贵族们也义愤填膺,这两人装什么不好,偏偏装成已故的王后和王子!身份越高骗的钱越多,当真以为国王离开了君临就不管事了。很多贵族也到劳勃身边安慰他,劳勃自己也弄不明白是该哭还是该笑。
安德鲁不再关心两个骗子,这几天在高庭四处活动,秘密调查劳勃生病的原因。他不懂医术,可看劳勃满身的红色斑点和烂疮也明白这不是什么小病。
调查了几天丝毫没有结果,给劳勃检验食物的几个侍从活得好好的,他们和正常人一样,皮肤没有一点疤痕,那么这病的来源就真的有问题,背后可能是一个谋害国王的阴谋。
劳勃既是国王也是安德鲁的表哥,他下定决心要查出点东西来,在某个下午带着瓦里斯一起,两人来到了派席尔大学士的住处。
学士的房间没有锁门,安德鲁敲了两下门就直接推门走进去。
“派席尔大学士,你又在配药?你这个学士兼医师可够忙的!”
“安德鲁伯爵,瓦里斯大人,你们来找我?”
瓦里斯还是那副笑脸:“我们是专程来找你的,国王陛下的病很不寻常,我们需要了解国王到底得了什么病。”
“这个。”派席尔说话支支吾吾。
安德鲁看着桌上各种瓶瓶罐罐,随便拿了一个在手里:“辅佐国王的大学士,连病情都要隐瞒吗?”
派席尔怕安德鲁把药水弄洒,赶紧拉住他的手:“国王陛下的病真不好开口。”
安德鲁放下药水瓶,双手插进兜里,一边抖腿的同时盯着派席尔的眼睛:“我已经写信到泰洛西了,维特公爵和蓝礼公爵估计明天就会骑龙到达高庭!今天你不说,明天就和两位公爵说吧。”
“快到晚饭时间了,我知道高庭一处餐馆的菜味道不错,安德鲁你算是客人,今天我请你。”瓦里斯说完就准备离开。
派席尔心里也在纠结,拜拉席恩家族的四兄弟,横的、愣的、认死理的和不要命的全齐了!
劳勃和史坦尼斯不必说,蓝礼平时很讲理,可一旦他认定的事情谁劝都没用。而维特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敢和他作对的,维特一个人就能杀到家门口把人给屠个干净。
维特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大喊冤枉,自己明明才是最讲理那个,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凡事以和为贵,大家一起发财。就是每次动手时死的人有点多而已,事情传着传着就变味儿了。
派席尔考虑得很快,不想和拜拉席恩的双胞胎打交道:“等等,你们把门关上,我讲给你们听,不过你们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瓦里斯和安德鲁点头答应后坐到了大学士身边,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都是搞情报的能保密才怪,就看有没有正当的理由。
“国王得的是脏病!”派席尔说得很小声。
“脏病是什么病?”安德鲁问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左手食指圈成个圈,用右手食指在圈里来回进出,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大学士:“这种病?”
术业有专攻,瓦里斯精于发展眼线和情报搜集分析,自己也是个阉人,对这种病也一知半解,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大学生。
派席尔点点头:“劳勃和太多的女人在一起,应该是某个女人传给他的。”
“那国王的病会死人吗?”瓦里斯很关心这一点。
派席尔翻开随身携带的一个小记事本,上面有关于劳勃病情的记录:“国王得的这种病最早发现于九大贸易城邦,听他们说是从遥远的亚夏传出来的。在维斯特洛大陆的记录中,伊耿·坦格利安四世和他的曾孙戴伦·坦格利安同样死于这种病。”
安德鲁一脚踢在桌腿上:“他吗的,真的要死人!”
“别着急,我还没说完!”派席尔年龄大了,说话留着半截:“红堡的记录中,得过这种病的不止他们两人,通过他们还传染给了其他人。我看了一下记录,有些人病死了,有些人比正常人还活得久,目前没有根治的方法,只能缓解痛苦和治疗皮肤的损伤,能活多久都看天意。”
瓦里斯:“国王知道自己的病情吗?还是你没有给他说明。”
“我是不敢说,反正我已经年老,能拖一天是一天。如果国王知道自己得了这种病,我们大家都会跟着遭殃。”派席尔说完低下了头,一副正在忏悔的样子。
安德鲁看着大学士的小本子情绪开始激动起来:“这背后肯定有阴谋!按你写的,这种病不是得了马上就会有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