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亲人,维特就不会去管他,自己由不是国王操那份心干嘛。
维特:“感谢你的提醒,劳勃在他的卧室里吗?”
瓦里斯:“他在会客厅,我带你们过去。”
维特现在担心劳勃想不通,拉着蓝礼一起准备开导开导他。
“劳勃!”
没人应门。
“劳勃!”
维特的手贴到门锁上,法师之手变形为几根细针进入锁眼,找好方位轻轻一转卧室门便被打开。
刚打开门,一股扑面而来的浓重酒气和恶臭,满地散落着各种酒瓶,桌子上摆着散乱的食物,角落里还有被毯子盖起来的大便。
劳勃只穿了条裤衩躺在沙发上,满身的红斑点在他白色的皮肤上看起来异常刺眼。
维特和蓝礼走到了劳勃身前时,他迷迷糊糊地正眼看了一下又昏睡过去。
“还好不是中毒,就是酒喝多了!”蓝礼用魔法探查了一下劳勃的生命力,发现并没有明显的衰竭。
维特走到沙发边上,把劳勃的衣服找出来粗暴地给他套上:“蓝礼,我们把他带出去清醒清醒!”
“走吧!”蓝礼和维特分别用法师之手抓住劳勃的肩头,两人直接打开窗户拉着劳勃跳了出去。
赶来的巴利斯坦和御林铁卫看到劳勃的身影飞出了窗外,又看到瓦里斯站在这里,立刻拔出剑对着他:“你在谋害国王?”
瓦里斯感觉举起双手,无奈地说道:“我们好歹共事多年,你就这么不信任我?自己去窗口看看吧。”
巴利斯坦制住了瓦里斯,其他御林铁卫已经趴在了窗台上,林恩·科布瑞从窗台边回到巴利斯坦身边:“队长,瓦里斯没有谋害国王,是蓝礼公爵和维特公爵,他们两人带着国王正站在曼德河中间醒酒!”
“啊!站在河中间?”巴利斯坦收回长剑来到窗前看向远处。
曼德河从高庭西北边流过,宽阔而平静的河面,三个人站在一大块漂浮的坚冰上,冰块正顺着河水慢慢飘向下游。国王劳勃瘫坐着,双手不断地挥舞,嘴里对着天空在咒骂,维特和蓝礼一左一右站在劳勃两侧。
“原来是误会你了,我正式向你道歉!”巴利斯坦看着远处开口说道。
“没关系,魔法师们做事我们确实摸不清规律。”瓦里斯看着河面上的冰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这就要死了!我这一生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我从来只在战场上杀人,我从不杀妇女和儿童,我找女人从来没有强迫过她们,都是她们自愿或付钱的,凭什么这么对我!啊~~~凭什么!”劳勃哭嚎着咒骂上天的不公。
维特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微微翻涌的河面,没有看劳勃直接说道:“当年你是仁慈,可坦格利安家族并不领情,他们从来没有感激过你放弃追杀,伊耿、韦赛里斯和丹妮莉丝从小到大的夙愿就是推翻你的统治!”
“我不该鬼迷心窍被她的美色吸引,可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羡慕你们两个,你们有魔法还有巨龙,我也很像和你们一样,但我明白我这辈子是没有希望了!”
这里只有三人,早已情绪崩溃的劳勃终于开始大倒苦水:
“可丹妮莉丝的出现给了我希望,所有见过她的魔法师都说过她有魔法资质,只要我和他生出小孩就能是魔法师,甚至驾驭巨龙,她就是利用这点蛊惑我的,我不该啊!我不该啊!”
维蓝礼:“劳勃,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疾病无法治疗,但你是国王,必须要振作起来。”
劳勃看着河水一脸无奈:“我一个将死之人还需要振作吗?”
维特:“劳勃,你想让后世怎么记录你?前半生英勇无比,后半生和坦格利安家的庸王一样,死在女人肚皮上!你是想和庸王比谁的女人和私生子多吗?”
劳勃听到后没有说话在思考问题,他回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人。
河岸上,御林铁卫骑着马追了上来,跟着浮冰慢慢地在河边走着,一直走到天黑维特三人才上了岸。
要不是因为劳勃,经历战斗后疲惫不堪的维特早就睡下了,而不是直到现在才躺在床上。
维特刚刚熟睡就开始做梦。
梦里维特来到了一个没有亮光的世界,非常黑,维特往前走时只能看到两三米的距离。
伸出双手摸索着前进,绕过一个小水坑时,一根黑色的触手从坑里探出,刚想攻击维特时又立刻钻回了水里。
维特一路走着没有任何阻碍,上台阶,下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