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张卧铺估计肯定是优先当兵的的,要是她自己买票,怕就是硬座票的规格。
“站里准备的两张卧铺应该是给你们准备的,要不硬座票还是我……”
吕向东和卫斌立刻异口同声地道:“不行!”
把夏涓涓都给吓愣了。
吕向东严肃地说道:“嫂子!我们这次来接你,就是要路上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的!就算我们俩都是站票,这卧铺也得给你睡!”
最后敲定夏涓涓睡一张卧铺,吕向东和卫斌轮流睡卧铺或者硬座,过几个小时就换岗似地换一次。
火车开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两张卧铺票都是下铺,倒是避免了爬高上低的了。
夏涓涓给他们两人一人两个包子,自己也吃了一个,又喝了些热水,说了会儿闲话,就困得睡着了。
第二天,夏涓涓睡到八点多快九点才起来,起来一看,吕向东和卫斌都正襟危坐在对面卧铺上,等着她醒,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穿越过来之前,她也算是夜猫子的类型,睡到日上三竿很正常。
但穿越过来之后,晚上也没啥娱乐,睡得早,所以每次早上都是五六点就醒来,再赖一会儿床,七点多也就起来了,可以说,日常作息健康得不得了。
这几天身体真是怪了,昨晚睡得也不晚啊?怎么这么嗜睡?
两人见夏涓涓醒了,便笑道:“嫂子,我们去餐车打了粥和馒头,你先吃点垫垫,估计到十一点多咱们就到站了。”
火车上卖的餐食也是要粮票的,价格比外面要稍微贵一点的样子。
不过这时候就算坐火车长途出行,大部分人还是自带干粮,玉米面窝窝头配咸菜啥的。
夏涓涓看了一下,是常见的玉米糁红薯粥和白面红薯面的杂面馒头,另外还有一小碟豆腐乳。比不上她空间里的东西,但在这个年代,却绝对是中上的规格了。
她也饿了,就没客气,拿着馒头就着腐乳喝着稀饭,不一会儿就风卷残云似地把早餐消灭掉了。
看得俩同志都有些愣住了。
他们嫂子……胃口真好。
夏涓涓吃完看见俩人拿着馒头愣愣地看着她,一下子就脸红了。
这……脸可丢大了。
她最近到底怎么了?又是嗜睡又是没食欲又是想吐的,今天早上又额外地感觉饿,这才一时没注意形象……
“那个……我最近比较容易饿……呵呵呵……”夏涓涓红着脸努力挽回形象。
俩人反应过来,赶忙说道:“嫂子没事儿!我们也挺饿的,就是吃得慢了点……”
说着两人三下五去二地把馒头塞嘴里,又赶紧去喝粥,弄得夏涓涓更不好意思了:“你们……慢点吃……”
火车晚点了一个小时左右,到十二点多才到站,早有部队过来的吉普车等着了。
吕向东和卫斌朝着来接的司机行了个礼,这才和夏涓涓一起上了车。
夏涓涓往窗外看去,这边已经不是清水村所在的乡村景象,没有一块一块形状不规则的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辽阔狂野。
远处伫立着几座山,山脚郁郁葱葱的,都是耐寒长青的松树之类的,山顶却还顶着积雪的帽子,一条带子似的河白蛇一般蜿蜒在大地上,沿河零散地有几个小村庄。
草还没有泛青,还是枯黄一片,但还是可以想见到了夏天会是多么美的景象。
吉普车先是沿着比较平整的路走了一段,接着转入更偏僻荒无人烟的地方,连路也基本没有了。
颠簸剧烈起来,夏涓涓就又开始想吐了,不过还是尽量忍着。
走了两个多小时,才算到了地方。
只见眼前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军营驻扎地,有盖的固定的房子,也有搭起来的临时帐篷。
吉普车司机把通行证拿出来跟站岗的哨兵看了一下,那哨兵也没让人下车,就敬了个礼放行了。
夏涓涓满以为下了车,就能见到厉战了,结果迎接她的,却是一个三十多岁,身穿军装,看上去极其飒爽干练的女军官。
吕向东低声介绍道:“嫂子,这位是这边驻地的参谋,也是我们师长嫂子,叫姜婉,我们都叫她姜大姐,或者叫她的职务,你也可以叫她姜大姐。”
夏涓涓现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不是厉战让人去接她的吗?这怎么厉战不出现也就算了,怎么还有师长嫂子来接她的?
姜婉见到夏涓涓,笑道:“这就是厉战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