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中有这么一段歌词:‘女人最善变!哭泣或欢笑都是一场假戏,你若相信就会倒大霉。’,但我仍然愿意盛赞女人的善变。”
这一晚,瑞凡和碧姬在半醉的状态下,忘情地讨论著诸多戏剧、音乐、电影以及文章,举凡古典歌剧、百老汇音乐剧、前卫实验剧、清唱剧……等等,这是知性交心的一个特异迷人夜晚,他们激昂忘我,一同徜徉在戏剧那不可思议的美妙之中,千杯不醉,相与枕藉……
头好晕,阳光直晒在他赤裸的身上,好烫啊,等等,赤裸……?
瑞凡霎时醒了过来,惊讶地发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地躺在地板上,身旁还有个软绵绵的东西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接着往下看,赫然发现他的肚子上,正横置着一条匀称修长的腿,他还来不及将那腿移开,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贴上来了。
“碧姬!醒醒,碧姬!”瑞凡跳了起来,打了个大喷嚏,他于是赶紧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裳套上。
这女人真是连睡着了都要欺负他,整条薄被都被她占为己用,简直完全不顾他的死活嘛!
什么叫酒后乱性,现在可是完全明白了。瑞凡从来没想到原来自己的酒品这么差,居然疯到把衣服都剥光了,他瞄一眼同样一丝不挂,卷着被子呼呼大睡的碧姬,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
他们该不会……
“上床了吧?”门边忽地传来的声音,吓得瑞凡差点没作贼心虚的从窗口跳下去。
畔宁和西蒙立于门边,饶富兴味地环视屋内的光景。“想不到我们才一个晚上没回来,事情就发生了。”西蒙的嘴角扬起,拼命忍住内心泛滥的笑意。
畔宁也不放过机会糗糗瑞凡:“小哥,你动作也太快了吧?”
偏偏脑筋一片混乱,到底这是不是一场误会,或者残酷的事实当真发生?瑞凡真的一点头绪也没有,想辩驳都没办法。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呀!
“就算上床了,也不干你们的事吧?你们最好立刻给我闭上嘴,老娘困得要命,还得忍受你们一人一句的轰炸,真是火大的想剪了你们的舌根!”
碧姬虽醒了,却还懒懒地赖在床上,一脸低气压地瞅着三人,好像一会儿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起身冲过来扁人的样子。“那就不打扰你们,我们去吃早餐吧!”西蒙牵着畔宁要离去。
“慢着,你们两个昨晚为什么没回来?”碧姬不开心地问道。
“帮个忙,你别管我们,我们也不打扰你们,行吗?”西蒙一副恕不奉告的冰雪模样。
“如果我想管的话呢?”碧姬坚决地昂起脸,迎视西蒙深不可测的冷眼。
西蒙有些上火了。“这和我们当初说的不一样,说好互不干涉的。听着,我真的不想跟你吵,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什么都别说了。畔宁,我们走。”
望着两人双双离去的背影,碧姬像一只斗败的狮子,颓然地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从来没有对我生过气哟!一次也没有。”碧姬无精打采地说。
“他没有生气,只是肚子饿了,说话的态度自然不好,如此罢了。”瑞凡就是无法放着她不开心而不去理睬。
“嘿,你!常常好心安慰失意的女人不太妙喔!心太软的男人往往落得被自己心爱女人抛弃的下场,最后只好迎向他同情的女人的怀抱,然后这辈子就注定惨烈的成为一个可怜又可悲的男人。”如果她的心情很糟的话,她就想办法把大家一起拉下她凄惨混乱的沼泽。
真是好心没好报,他对她这样掏心掏肺,却只换来她预言他将有个不如意的人生,这碧姬的嘴真坏哪!
“放心吧!我可不会因为同情你而娶你,我的同情心还未泛滥到这步田地,除非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硕果仅存的女人,或许我会考虑看看。”
瑞凡嘻皮笑脸地激着碧姬,希望燃起她的斗志,不让她再继续沮丧下去。天知道,没有精神的碧姬连头发都失去美丽的光泽。
见她仍然垮着一张脸,瑞凡继续滔滔不绝的说道:“不不不,就算你是这世上唯一的女人,我想我宁可变成同性恋也绝对不要落入你的魔掌……”
碧姬起死回生的速度真是快得惊人,瑞凡话还未说完,她已经一脚踩在他脸上。
“这个……未免太大了吧?”畔宁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对着盘中有如飞盘一般大的松饼发愣。
事实上,她有点被吓到了。叫她吃下这个比她的脸还大上一倍的松饼,除非她先饿上三天三夜才可能办到;更何况,那上面还加了一大堆甜腻的枫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