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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啊,今天早上很热闹啊。
师傅打着哈欠,眼皮耷拉着走到了客厅里。
你怎么这么轻松!师傅啊,这已经是世界大战啦!就好像是去年法国和巴西的世界杯球赛一样紧张啊!你怎么能这么轻松!
我嘴巴一噘,连连抱怨道。
师傅却是哈哈一笑,说道:抱怨了要打,不抱怨也要打,何必自己给自己添加心里负担那?话说,你小子的手心那个白点没事吧?
师傅这么一问,我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还被中了蛊!立刻打开手心仔细一瞧,白点比昨天大了一些,但是依然没什么感觉,用手指按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触感。
我对着师傅摇了摇头。
哦,我刷个牙,等一下带你去见见上海的几名养蛊人。
师傅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卫生间。
我倒是一愣,心里一惊,上海这样的大都市,竟然还有人养蛊!
下午一点,师傅带着我出了门,在我想来,上海人口密度这么大,在这样的城市养蛊,那根本不可能,万一出事了危急到了四周的邻居,那可不是小事情!所以,我断定师傅说的上海养蛊人一定是在郊区的,至少是城乡结合部。
结果,这一次,我又大错特错。
师傅叫了辆出租车,一路开到了上海市人民广场后面的福州路上!这里距离上海南京路也就几十米远,是上海最最繁华的地段。99年的时候,四周还有一些石库门的老房子还没拆,里面住着一些老人。
怎么到这么繁华的地方来了?
我望着四周高楼林立,玻璃大厦,路上行人一个比一个时尚潇洒,我小小的脑袋看的发晕。
恩,有一位姓苗的老前辈就住在这里。
师傅笑着走下车子,拉着我走进了密集的老式住宅区。
穿过幽深的弄堂,在走了5;6分钟之后,师傅带着我爬上了昏暗的阁楼,整个阁楼都是背阳的,走进去之后有一种进入了地窖一般的感觉。
等下进去之后,千万不要乱碰东西。
师傅叮嘱道,走到阁楼上的一个小门前,伸手敲响了门。
在我的印象里,养蛊人应该都和刘启民或者是之前遇到的老太婆那样看起来奇形怪状,一看就是怪人。毕竟,蛊师,蛊人都是天天和毒虫打交道的,甚至我听闻,很多疯狂的蛊人还将蛊虫往自己的身体内移植,结果把自己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所以,这门还没打开,但是我心里已经有一些畏惧了。
就在此时,大门被打开了,走出来一个穿着干净整齐,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老者,约莫60岁左右,看起来很精神,面色红润,脸上带着笑容。
天心啊,来了啊,快进来快进来。
他笑着把我们请进了家门。
说实话,整个阁楼上的房间真不宽敞,一共两间,里面一间的房门关闭着,而此时我们进入的是客厅。
客厅里放着一个书桌,一张长沙发,一个书橱,以及很多的植物!让我吃惊的是,这么多的植物,生长在这样一个背阳的房间里竟然没有一株枯萎的,全部都生机勃勃。
我走进房间的时候,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很清醒,仅仅呼吸了几口就让我脑子一片清醒,很是神奇。
苗老前辈的冷香蛊真是越来越神奇了,我就这么一闻,就感觉到了整个人很精神啊。
师傅笑着坐在了沙发上。
老人为我们倒了两杯热水,随后坐在了我的对面。
把手伸出来吧。
他看着我,微笑着说道。
我一愣,随后奇怪地看了看他和师傅,师傅对我点了点头,我才将左手伸了出来,展现在了苗老的面前。
他拉着我的手,仔细端详了一下,随后,从背后的书桌上取出了两根银针,轻轻刺入我手中白点中心,只见银针刺破了我的皮肤,但是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银针的针尖微微变黑。
浮生蛊,果然是近代第一大蛊师刘启民的手段啊,真是太高明了,他一共在你的身上中了两只浮生蛊,一死一活。一般如果人中了蛊后,毒虫会盘踞在中下蛊虫的部位,此时,其实只要通过特殊的手段将蛊虫给挑出来就行了,不过,刘启民中下了两只蛊虫后,你现在看到的白点是死蛊虫,所以你没有痛感。活的蛊虫还没发作,隐秘了起来,一旦发作就会要了你的小命啊。
苗老微微摇头,叹气着说道。
那就没有治好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