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站在你的敌对面,然而,却又让你觉得不是一个坏到根子上的人。你可以说她不是好人,不过,却也不是大恶之人。
妖姬一走,师傅看着茶几上的后卿血液,不动声色地将这黑色的盒子收了起来。
“师傅。”
我叫了大叔一声。
“嗯?怎么了?”
大叔转身疑惑地看着我。
“答应我,一定不要用这盒子里的注射器,一定不要。”
我望着大叔,第一次带着请求的口吻说话。
“哈哈,我自有分寸。”
大叔的回答其实已经告诉了我他的答案,他一定是要用这玩意的,我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告诉自己,这一次,所有的风险和危机,我来担。我会看准机会将这黑色的盒子偷出来,换到自己的身上。
第二天早上,范文雄派人来接我们,一个晚上的休息,让我恢复了不少,不过双脚还是有点虚,走路感觉自己在飘一样。
降头师协会在每个重镇都有自己的分会,为的是更好的发布指令,政策和协调工作。
谅水镇的降头师分会建立在镇的尽头,是一个有些气派的大别墅,也是镇上唯一的欧式建筑,范文雄带着我们两人一狼,径直走进了别墅内,一路上,我看见很多年轻的降头师在分会内进进出出,有些很忙碌,有些则是三五成群地在抽烟,不过无一例外,他们看见范文雄后,都会立刻行礼。
我们一行人,直接走到了别墅的顶层,这别墅是四层的,一个游泳池,一个地下训练场。
到了别墅顶层后,在巨大的会议室里,我看见了十五个穿着统一法袍的降头师。我扫了一眼,这些降头师,年纪都不大,应该都在25岁到35岁之间,不过一个个脸色都很严肃,坐在椅子上的时候,也是一动不动,和军队似的。
范文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