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社会就像是某种巨大复杂的机器,而个体则是机器上的螺丝与零件。
没有人在乎一颗螺丝原本想成为什么,绝大多数人只是被粗暴的塞进并不适合自己的螺口中,然后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投入到生产与再生产的无尽循环中。
直到被打磨的血肉模糊,彻底被嵌在那处缺口里,再也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