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还愿意来听他布道的人越来越少,从一开始的座无虚席,到空出差不多一半的地方,再到只有六七个,甚至两三个人……
一股无力感正在缠绕着昆图斯的心头。
而他之所以没有立马离开,是因为一直还有人来听讲,昆图斯在心中告诉自己,女神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信徒。
然而今天,那最后一人却是也迟迟没有出现。
昆图斯呆呆的站在屋檐下,望着远处的田垄,不知在想些什么。
最后还是一个一直将自己多余那间屋子借给他住的自耕农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来,对昆图斯道,“祭司大人……别等了,科迪被他父亲给揍了一顿,今后他都不会再来了。”
昆图斯还在恍忽中,闻言下意识的道,“什么,星期六的信徒在打琵西雅的信徒,他们,他们怎么能这么野蛮?别怕,我会给你们做主的。”
那自耕农闻言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古怪,“是星期六的信徒在打琵西雅的信徒没错,但也是父亲在揍儿子,这事儿您恐怕还真管不了。”
昆图斯已经回过神来,之后长叹了口气,“我明白了,我差不多也该离开了,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了。”
那自耕农连说不敢。
昆图斯回屋收拾东西前,还是没忍住,又多问了一句,“这星期六到底比琵西雅好在哪里,能把你们一个个都迷的这么神魂颠倒的?”
“想知道答桉的话,祭司大人您为什么不自己去听一听呢?”那自耕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