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的很快。”李俞点头道。
他也没想到安东居然还藏着这么一手绝活,或者就像伊蕾娅说的那样,通用语老师是被迎面斩来的一刀给打通了任督二脉。
无师自通,已经学会了讲苏联笑话。
不同于双休教的其他休士,他的布道攻击性极强,结合他之前在银月教会长达数十年的基层工作经验,也非常有说服力。
黑的可谓有理有据,即便有银月教会的人在这里也很难反驳。
实际上现在昆图斯的脸色就很差劲,被人指着鼻子狂喷了这么久已经很难受了,更难受的是昆图斯还知道,通用语老师这一通喷也并非完全是在抹黑造谣。
从周围那些村民们的反应上就能看出,安东的话显然是说到了他们的心坎儿里。
很多人本来对背叛琵西雅转投星期六还有点过意不去,但现在安东的这番话就驱散了他们心底残存的那一丝愧疚,甚至将他们摆在了一个受害者的位置上,让他们可以理直气壮的摆脱琵西雅对他们的“控制”。
但这显然是不对的,平心而论银月教会这些年还是为西境的人们做了不少事情的。
对于大部分人,尤其是底层民众而言,有银月教会终究是要比没有银月教会要过得稍好一些。
可安东一句都没提这种事情,昆图斯从他刚才那番布道中,只听出他对银月教会深深的恶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