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这三杯喝完后面克来德又晕晕乎乎的连喝了六七杯,他本来就不是很能喝酒,很快就感到有些不胜酒力。
爱德华二世让人将克来德带去旁边一间屋子里休息,克来德其实更想直接离开,但皇帝跟他说后面还有表演要他欣赏。
于是克来德只能留了下来,但已经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了,在侍女的搀扶下勉强来到那间房里,克来德很快就对着一只罐子吐了起来。
而那侍女见状出门去给克来德拿水,克来德吐了一会儿感觉稍微舒服了一点,而恰好这时候侍女又回来,克来德从她的手里接过水漱了漱口,吐掉。
再抬起头,却发现刚刚给递水的人并不是扶他进房的那名侍女,而是另外一人。
“柯奈利亚祭司?!”克来德看清来人不由神色大变,难掩脸上的惊惧。
女祭司道,“我只是想跟你聊一聊,克来德爵士。”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一只手去,但克来德却像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拼命往后缩,口中还大叫着,“不,不,别碰我!”
“为什么你这么害怕,我是来帮你的。”柯奈利亚柔声道。
“还是说你更希望陛下来调查这件事,你很清楚那意味着什么,不是吗?陛下的脾气可一向不怎么好。”
“不是我,我和尹蕾亚爵士无冤无仇,我怎么可能陷害她?”克来德提高音量。
“那就证明给我看。”女祭司温柔抚摸着克来德伯爵的脸颊,“误入歧途之人,对我敞开心扉,让我看看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