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宙和明玥莹上了马车,他一进马车里,就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哪里有半分温文尔雅的样子。
明玥莹忍着心底的惧意,微笑:“殿下,您今日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他和上官宏业相似的丹凤眸里闪过森寒嗜血的光:“孤那好弟弟,今日要利用剿匪踩着孤上位啊!”
唐知府和顾大当家那两个蠢货到底在干什么,竟还没有杀了上官宏业!
明玥莹一听,就想起了今日明兰若同时让人送到她手里密函!
这也是为什么她要进宫的缘故,看来一切都很顺利,陛下同意了剿匪!
上官宙忽然抬手一把捏住明玥莹的手腕,将她拽过来,表情古怪地勾起唇角:“这其中,不知道你那好姐姐出了多少力,帮着上官宏业!”
上官宏业那莽夫最多想要剿匪,可他能发现什么赤血余孽,刺激得父皇非出兵不可!
八成里头有明兰若那贱人的手笔!
明玥莹忍着窒息感,温柔地安抚他:“殿下不要着急,这也未必都是坏事,战场上刀剑不长眼,谁知道秦王殿下会不会发生意外?”
上官宙一顿,俊美斯文的面孔浮现出阴狠的笑:“也对,福兮祸所依,谁知道孤那好弟弟会不会剿匪却死在土匪手里。”
说着,他忽然伸手拍打明玥莹的脸,声音诡秘冰冷:“上官宏业有明兰若,孤也有你,你们姐妹都是能当谋士的可造之材啊,哈哈哈……”
上官宙那种轻蔑像对待一条狗的态度,让明玥莹捏紧了拳头。
她抬起眼逼自己露出一个娇嗔的笑容:“殿下,为什么要拿我和明兰若比,难道我比那个贱人差?”
上官宙看着她一副厌恶明兰若的不悦模样,微笑摇头:“当然不是,她怎么能和爱妃比呢,爱妃可比她知情识趣多了,是孤的贤内助。”
说着,他随意地从马车上的取了一个药瓶子给明玥莹:“来,贤内助,吃吧,早些完事,孤下午还有事。”
明玥莹一看那药瓶,忍不住一抖,却努力地忍着恐惧和愤怒,乖顺地拿一颗药放进嘴里。
不多时,她就开始眼神涣散,面色潮红跪在了上官宙的脚下,不由自主地痛苦发抖:“呜……殿……殿下……”
上官宙睨着她没了原先那清冷矜傲的样子,轻蔑地用靴子尖挑起她的下巴:“啧,明家女儿,真是下贱,求我啊……”
明玥莹脑子已经开始不清醒,她闭上眼,死死咬着唇,维持着一点清醒抱着他的靴子:“求……求殿下……宠幸……”
上官宙笑了,一把粗暴地揪住她的发髻,看明玥莹痛得浑身发抖:“想要宠幸,那就展现你明家女儿的诚意啊……”
有什么比高贵的明家太子妃更合适拿来当出气筒呢?
听着街道上人来人往的声音,明玥莹知道太子故意选择这种这种地方折辱她。
她强忍着巨大的屈辱,闭了眼,开始脱衣衫。
上官宙看着明玥莹脸上的泪珠,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眼神冰冷而阴狠。
明兰若,总会轮到你跪在我面前俯首称臣!
……
一个时辰之后。
在京城马路上不断兜圈子的宽大马车终于在户部的门口停下了。
神清气爽,换了一身衣衫的上官宙从马车上下来,依然是那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模样,被户部尚书恭敬地迎进了户部。
杏仁看着悄无声息的马车,她一边吩咐车夫赶车,一边迟疑了一会,还是颤抖着手掀开了帘子。
她一眼就看见车厢里浑身都是污秽痕迹和青紫,狼狈蜷缩着的雪白人影。
杏仁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却熟门熟路地上前拿了衣服包住了自家小姐,倒了热水送到她唇边:“娘娘……娘娘快喝口水……你还好吗?”
太子压根不拿二小姐当人,一次次故意将二小姐当妓子喂那种下作的药,各种糟践供他发泄取乐。
明玥莹就着她的手努力地喝下热水,缓和体内激荡未退的药性和难受,喑哑地低声道:“上官宙那畜生走了吗?”
“走了,去了户部!”杏仁痛恨地道。
太子就是个衣冠禽兽!这种人这么能当皇帝?!
明玥莹眼底闪过森冷的恨意,咬着唇道:“等会想办法,换车去飞鹤楼!”
“可是,您身上这些伤要处理。”杏仁担忧不已。
明玥莹苍白着脸,开始颤抖着穿衣衫,咬牙道:“我习惯了,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