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践他,但别人不能碰他一根汗毛,懂?”
说完,她示意丫鬟推着自己去了石室。
看着她的背影,明兰若清艳的眸子里闪过诡光,忽然很是疑惑和难过地对顾文渊低声道:“这次都怨我,我不知道原来大小姐才是顾家寨说了算的人,是我害少爷被打了。”
顾文渊听得恼火万丈:“谁说的!我才是顾家寨的继承人!”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顾碧君的背影:“顾碧君真是仗着父亲疼爱,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总有一天,他会把这一鞭子的屈辱给还回去!
没有人能羞辱他这未来的新朝太子爷,就算自己的亲姐姐也不能!
瞧着自己轻而易举地挑拨了顾碧君姐弟两个关系,明兰若不动声色地轻哂——
茶言茶语什么的,最有用了呢!
可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她忍不住转头一瞥,就看见了顾碧君进那石室,竟命人将明元朗——扯着吊了起来!
“唔……”内室里,明元朗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的肩膀受了伤,被扯着手腕的铁链吊起来,难免疼痛。
顾碧君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被自己吊起来的翰林院之首,手里的鞭子诱惑地搔刮他的小腹:“脱了,让我瞧瞧,刚才那侍卫伤着你哪里了?”
明元朗成熟的俊颜满是厌恶:“小小年纪,残忍下作!恬不知耻!”
顾碧君眼底闪过阴冷的光,不客气地一鞭子抽了过去——
“啪”明元朗胸口的薄衫被她抽破,裸露出的胸膛上层层叠叠的旧鞭痕,此刻又多了一道新伤!
明元朗咬着牙,冷冷地看着她,竟硬骨头地不肯哼一声。
“国公爷真是的,这么久了,还不肯顺从我么?”顾碧君慢条斯理地笑了,伸手轻抚他胸口上的伤痕,竟似有些着迷的样子。
明元朗疼得轻颤,一张成熟斯文的俊脸都变得惨白,却不肯屈服,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滚,或者杀了本官!”
顾碧君轻笑:“我可舍不得,人说翰林院之首,诗书大家的明家族长是这世上最清风霁月的男子,最合适穿白色了,可没有人知道,你这白衣带血的样子,更好看呢。”
她喜欢收集这世间最出色的男子——
比如她第一眼见到明元朗雷霆手段处置唐知府的手下时,她就知道他是自己的猎物了。
这样周身文人气息的高冷男子,竟有这样厉害的手段,年近四十却还生得光风霁月。
最出色的男子都不好驯服,可她有耐心。
之前她想着要对明元朗下催情药,让高傲的他像发情的狗一样来求她,她才会满足他!
可是后来被上官宏业捅了一刀,她才歇了心思。
可现在,她改主意了,她现在就要看这个高傲男人因为他最不齿的欲望而痛苦的样子,看他狼狈低贱给她舔鞋!
顾碧君微笑着捏住他满是冷汗的下巴,端详他的脸:“明元朗,你生得这样好,比我弟弟都好看,难怪你的女儿也那般美貌,得了秦王的青眼!”
她看上的两个“藏品”,都跟明兰若有关系,而且都将明兰若捧在手心,这点还真是让她不爽。
“你想对若若干什么!”明元朗愤怒又冰冷地抬起眼看着她。
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之一,就是因为爱妻萧观音喜欢他不蓄须的模样。
所以决定一辈子都不蓄须,纪念曾经的爱人,结果如今却因为这张可笑的脸,沦落到如此屈辱的地步!
谁知道,他一抬眼就看见不远处明兰若不敢置信地看过来的目光。
明元朗如遭雷击,几乎羞愤欲死,一下子整个人都僵住了——
若若……若若看见他这副被人随意践踏、耻辱到极点的样子?!
“来啊,伺候国公爷宽衣解带,脱光了他,我要亲自为国公爷上药,今天我可是带了让人发情的好东西呢。”
顾碧君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拿出药物来。
现在她虽然不能享用他,可却也有别的法子作践他。
他骤然醒来,整个人近乎歇斯底里地低声喊:“顾碧君,士可杀不可辱,杀了本官!杀了我!!”
不,他绝对不能在女儿面前尊严尽丧……
“喊什么,我现在又不会对你做什么,现在只是想让你看看你为了欲望求我的低贱样子罢了!
顾碧君嗤笑,伸手将那些参杂了春情药的药膏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