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渗了汗,却倔强不肯求饶,红了一双美丽清艳的眼睛死死地看着他。
“苍……乔……你……”
以为他会放过她么?是他之前装的那些脆弱迷惑了聪明的她么?
可他的刀刃刺入她身体的感觉这样痛快,血一样粘腻炽热的液体流淌过刀刃,和他素白干净手上的感觉……
像沙漠里的旅人,终于喝到了一壶水,温润潮热的水顺着喉咙下去的时候。
所有的干渴都慰藉。
他多喜欢她那濒死一般的破碎美感。
爽到头皮发麻,奇怪的快慰没有道理可言,眼前都发白。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长刀沾满了血时的感觉。
苍乔阴暗又愉快笑了,他真喜欢刀,任何意义的上的刀。
那些压抑的疯狂喷薄而出,汗水流淌过眼睛,刺痛,可他却不想闭上眼,只觉得痛都畅快。
“哈……”他嘶哑地笑了,死死地扣住她的背,怪不得某些畜生迷恋这些事情,原来如此。
他也是个残忍的畜生,他之前有多珍爱不舍她。
现在就有多想要用他的刀刃捅坏她。
让她体会和自己一样的崩溃是什么感觉。
“苍乔……你别这样……”她带着破碎哭泣声,隐忍又带着恳求,柔软颤抖的呼吸掠过他耳边。
夜风那么凉,船下的水那么冰,只有眼泪、肢体和呼吸是滚烫的。
她甚至还伸手轻轻抚摸他肩膀因为过于用力而贲张的肌理,仿佛这无力的安抚能换得一丝缓和保全自己生还的余地。
“啧……”他再次笑出了声,啊,他的小娘娘可真傻,是个好人啊
还在安抚自己,她都自身难保了。
她怎么晓得她给了他什么样的权力欺辱她?
她想要保护他,却想不到他现在却只想用自己的开了锋的刀刃残忍地碾碎她呢。
他死死扯开她的膝盖到最大,压制住她的挣扎,就这么一刀刀冷静又凶狠的刺下去,看着她从忍耐到崩溃地哭泣求饶。
似冷月残风下,瀑布冰冷又激荡的水流将撞击过那些脆弱的船只,将那些船全部搅碎。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崩溃呢?
她也要崩溃掉才可以。
他让自己渗透进她的每一寸细软皮肤里,潮湿粘腻,崩溃又眩晕混乱。
肆无忌惮地侵入、碾压和留下属于自己一切的印记。
冰冷的月冷漠地看着这一场“行凶”。
臣服吗?
是的,臣服,他臣服在疯狂与崩溃之神的裙裾下。
她是拯救他的神明,也是玩物,所以他碾碎玩物,亵渎与……行刺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