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选的路,当初明姐姐比我难多了,都没怕过。”
她顿了顿:“别说我没有失了什么清白,就算我失了清白,难道错的是我吗,明明是那些害我的男人的错!”
明姐姐那时候骂大长公主她们的话没错——狗咬人,难道是人的错?凭什么她要退让?
梅珠轻轻拍拍自家大小姐的胳膊:“小姐,您知道的,这世道从来都是男子的天下,男子定的规则,他们说我们错,就是错了。”
徐秀逸闭了闭眼:“我知道的,这世道就是对女子不公,我也知道没办法的,我只愿数百年后,这世道会对女子公平些。”
可现在,她不想退,她选了跟银狐定亲,打的就是退婚后不必嫁人的主意。
所以现在这些“人言可畏”她愿意承受。
马车经过了一处偏僻没人的巷子,忽然被人拦住了。
梅珠握紧了藏在袖子里的短剑对徐秀逸低声道:“小姐,我去看看。”
徐秀逸也不慌,这里离家很近了,她的功夫自保是够了的。
“你们想干什么……银……银狐少爷?”梅珠掀了帘子,就看见了银狐正在巷子里等她们。
巷子两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人守着,无人能进巷子来。
徐秀逸一愣,也跟着下了马车,看向那个高大的人影,他正慵懒地靠在墙壁上,把玩着一把鞭子。
男人深邃俊朗、充满异域气息的面孔,还有银灰色的眼瞳,在阳光下显出一种和中原人截然不同的野性魅力。
看得她愣了一瞬间,银狐勾起唇角,用脚尖踢了踢脚边的麻袋——
“我亲爱的未婚妻来了,我送你个小礼物怎么样?”
徐秀逸这才注意到他脚边一个大麻袋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
“这是什么?”她淡淡地道:“我不需要你的礼物。”
银狐笑了笑,让人解开袋子,往地上一抖——里面瞬间滚出来一个昏迷过去的女人。
梅珠定睛一看,吓了一跳:“这不是之前在茶肆欺负小姐的安宁县主吗?”
安宁县主明显是被鞭子抽一顿,鼻青脸肿地昏死过去,看起来牙都被打掉了几颗。
徐秀逸愣住了,她看向银狐:“这是什么意思?”
银狐痞气地笑了笑,提着手里的鞭子朝着徐秀逸一步步逼近:“我的未婚妻,怎么能被人随便欺负,你说,对吧?”
徐秀逸被他逼得连连后退,涨红了清秀的小脸,脑子里乱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