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兰若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这样做事方便很多,我还打算剪短一点。”
女装实在不合适行军打仗,还是把头发在头顶扎个马尾方便多了。
上官焰乔懒洋洋地道:“行吧,你高兴就好,也别有一番滋味。”
明兰若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你脑子里能装点别的吗?焰王殿下!”
这是在病床上和西北困了半年,逮着她就要“吃”个够本吗?
上官焰乔哂笑,点了点自己身边的位置:“可以,不过大小姐既然是要作陪,是不是该坐近点?”
明兰若见状,蹙眉:“你安分点,关叔父和红姐他们都会来。”
他却径自倒了一杯酒:“忘了告诉你一声,关将军和红亭副将都不会来了,他们都有事。”
明兰若一愣:“怎么没有人来告诉我?”
上官焰乔轻描淡写地道:“你洗得慢,我先出来,瞧见了来禀报的关将军亲随。”
明兰若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是么?”
上官焰乔看着她,微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虽然,是他亲自告诉关将军和红亭副将,他今夜有事要跟他们家大小姐单独商议。
当时,关将军和红亭副将表情都很奇怪,但他才懒得管。
赤血越多人知道她名花有主越好。
不过,这也不算骗她。
明兰若想了想,好吧,他确实好像似乎没骗过她。
可能叔父他们真的有事吧。
她便起身到了上官焰乔身边的位置坐下来。
“喝酒吗?”他含笑将酒杯递给她。
她瞅了瞅他,又瞅了瞅杯子里的酒:“今天高兴,喝两杯,不过你别喝多了,跑去吃一堆玫瑰清口丸,那这次我可帮不了你,再中招,那玫瑰的味道会跟你一辈子。”
上官焰乔:“良辰美景,心情都很好的时候,能不提这件事吗?”
明兰若想了想:“可以,但是,除了喝酒、吃菜,你不能吃我!”
小白带着三万藤甲兵的战事尚未有消息,半夜如果来战报了,她总得能起身。
上官焰乔:“……你是故意败兴的?”
他现在听到楚元白就烦。
明兰若见他黑了一张俊美的面容,扭身坐到一边去了。
她轻咳一声,凑到他身边坐下,拉了下他衣袍,为他递上一杯酒——
“殿下不要生气,改日我再好好陪你,敬殿下一杯。”
今天,她第一次指挥和安排战略,满心都在战事上。
上官焰乔看着她清艳的眸子柔软含笑地看着自己。
他眯了眯眼,忽然握住她递酒杯的手,到了自己薄唇边一口饮下。
明兰若心里小小松了口气,却不想,他忽然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扣住纤细的腰肢,低头吻住她丰润的唇。
“唔……咳……阿乔……”
她轻哼一声,唇间都是他渡进来的辛辣酒液。
他固定住她的身体,慢条斯理地舔舐她唇角溢出的酒液:“敬酒,要用最鲜活的‘酒器’,这才有诚意啊,明大小姐。”
明兰若清艳的眸子带着点羞恼,双手撑在他的胸口:“说好了,不准吃我,要吃饭的!”
上官焰乔轻笑一声,放开了她,径自坐好,拿起碗筷:“本王可没吃你,只是用了一下你身上的‘酒器’而已。”
明兰若瞬间涨红了脸。
这人怎么能把话说得色气十足,又理直气壮。
“来,殿下,吃鱼!”她凶巴巴地瞪他一眼,夹起来一大条鱼塞他碗里。
他和小白不一样,吃鱼要挑刺,他最讨厌吃鱼了。
当初九千岁吃鱼都有人亲自挑刺。
明兰若等着他不高兴。
可上官焰乔看了她一眼,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开始挑刺起来:“这鱼烤得不错。”
明兰若愣了一下,瞧着没为难到他,有点悻悻然地也拿起碗筷吃起饭菜来。
且说外头负责打扫战场的众人,到了日落西山还没完全打扫完。
城内的炊烟已经袅袅飞上天际。
有个百夫长凑到陈宁边上:“校尉大人,这里怕是要清理收拾两天才够,您先和其他兄弟回去洗漱吃晚饭吧。”
那么多尸体要掩埋,血迹要清除,哪里能是一两个时辰就结束的。
陈宁正指挥人将周家大军扔下的武器收拾转运回城,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