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上官焰乔在乾元殿批折子,见陈宁进来,略抬手:“不必多礼,可是为了北疆战事而来。”
“是,看来北疆的捷报已经到了殿下手里。”陈宁正色道。
上官焰乔微微颔首:“是,宋军师当真厉害,叫本王惭愧。”
陈宁道:“殿下当年做九千岁之前,也曾经当过不少次监军,在军中督战,您的手段,我们是见过的。”
上官焰乔淡淡地弯起唇角:“宋军师能十几岁跟着萧帅南征北战,这么多年,满朝也没几人如他的,本王心里有数。”
他还没自大到觉得自己是神,什么都擅长。
陈宁笑了笑:“殿下是主君,主君最要紧的有用人和识人之明,剩下的交给咱们这些底下人就是。”
说着,他顿了顿,正色道:“今日在下来,也是因为北疆的事,翰束纳王子曾经去游说过我家女主君,但最后被女主君用手段拖住了。”
“这本王知道。”上官焰乔点头。
陈宁蹙眉:“但前些日子,也就是北蒙与帝军被西北军打败前,翰束纳王子就已经强行离开,虽然那时候上官宏业已经在京城之下了,但很难保证他们的人没有接触过他。”
他顿了顿:“尤其是关将军在北蒙的眼线,发现除了翰束纳王子,还有北蒙大王子也曾经在京城附近出现过。”
“你是担心这次上官宏业的尸体遍寻不到,有可能与北蒙人有关?”上官焰乔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