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她学而不精怎么就敢让人喝她找来的药。
赵老爹的儿子看花锦没有争辩,一夜之间失去房屋家产还有如今老父亲身死叫他失了理智,忘了他和父亲饿得快死,是眼前这个人将香喷喷的热粥递到眼前。
“我爹就是喝了你的药才死的,我爹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他,爹,你死的好惨。”
不明所以的百姓围住了花锦。
“我没有,我没有。”花锦喃喃自语,泪水在眼眶打转,昨日还同她说话的人说没就没了,此刻心被自责拽住,痛得她无法再说别的。
“你说是她的草药害死你爹,可有证据?无凭无据就这样信口开河,依照本朝律法本官可是要治你冤枉诽谤之罪。”
陈亦安这两日也时刻关注这些患者。听见有骚动就近赶来。
看见花锦被围在中间,一向不以官位压人的他开口就是律法。
他护在花锦身前,严色喝道:“如今这病症来得异常,大家要听从官府命令,尽量查出病症缘由,让大家安心重建家园。”
“而不是在这里互相猜忌,你说他害你爹,害人总要有缘由,害了你爹他可有何好处?你这话从嘴里一张一合说的容易,可有细思有何不妥?”
众人听县衙大人这么说,也是有道理,赵老爹别说如今受了灾无房无田,就是没受灾,他也是一穷二白,没道理拿花钱的草药去害他。
“他并不受官府任命,只是与本官有几分交情,甘愿为老百姓出力,不曾拿过本官半文钱,你们如今无凭无据就在这里猜忌,无端寒了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