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白嫩的肌肤上几个红色指痕,那是谢随第一次灌药按到的,这里有谢随一步不离的守着她,戚存墨也来了,花锦应该性命无忧。
“师姐,幸好师父过来救了你,呜呜要不然你就得抬去后山了。”
谢随看见花锦醒了,碍于师父就在眼前,不敢上前抱着花锦好好哭一场,只缩在一旁看戚存墨脸色缓和了些才敢上前扶着花锦开口。
“师父,我不是在做梦。”花锦就着谢随搀扶着起身,差点一脚踏进鬼门关的她没有多大害怕,倒是看见师父真实的出现在眼前叫她心肝都抖了抖。
“哼!等你好了我们再好好算账。如今可有哪里不适?”
外面那些病患也是刚服完药,都没有花锦这么快醒来,为了确认药效,戚存墨压制住怒气,语气平和询问花锦。
“浑身没有力气,还有脸上疼!”
说起哪里不适,花锦从小到大知道该怎样示弱,师父才不会重罚自己,这次她是有些胆大妄为了,还好如今病着,让她惨白的小脸楚楚可怜。
果然,戚存墨最看不得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脸疼?”
这个症状与他看过的医书上记载的不同,莫非这病症还有变化?
皱着眉头的戚存墨上前扒开花锦眼皮,又摸了摸她额头,还叫她伸出舌头。
陈亦安听闻花锦醒来,悬挂着心才落下来,交代属下将药分发给百姓,自己转身就往花锦房中赶来,虽说她身边有师父和师弟守着她,没有亲眼见她平安,他心不踏实。
进门就看见戚存墨在给睁大眼睛的花锦把脉,花锦滴溜着眼睛看他进来,笑着要和他打招呼,被戚存墨瞪了一眼,立马缩回脖子。
“前辈,花锦可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