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安看着沙滩,嘴里反复念叨着:“沙漏倒计时沙漏倒计时”
突然他大喊:“浩子被装进了木箱埋在沙子里。”
可是大家却犯了愁,沙滩这么大,怎么找?
题安仔细听着电话里除了浩子的声音之外,还有一个沙沙的背景音,像是沙漏的声音。
“沙漏倒计时难道浩子被装在一个类似沙漏的箱子里?
这个箱子有一个小孔,随着时间的流逝,沙子也在源源不断地漏进箱子里,直到将他活埋。”
题安对大家说:“沙滩边有人的地方不要找,往那边拦着网没游客的沙滩找。
浩子箱子里的沙子在流动,说明沙子是干燥的。
所以不要找靠近大海的地方,远离大海找有沙子向下流动的地方。”
队员分头行动。
“你们快过来,在这里!”当地派出的警方大喊。
大家用工具合力挖开沙子,一具棺材露了出来。
打开棺材,棺材里蜷缩着的,正是失踪的人,浩子。
棺材的盖子上有一个一厘米直径的圆孔。
沙子从圆孔里源源不断地漏进棺材。
浩子平躺的腿已经被埋了一半。
浩子大睁着眼睛,浑身战栗地大口呼吸,对警员的呼喊无动于衷。
一直接通中的手机就在他手边。
解救出来的浩子刚被人抬上担架就晕了过去。
经法医的伤情鉴定,浩子身上没有伤口和出血点,说明浩子并没有受到绑匪的暴力殴打。
也没有受到饥饿和寒冷等虐待。
警方询问浩子,他是怎么被绑架的?这十天在哪儿?发生了什么?他又是怎么被埋在棺材里的?
绑匪有没有什么特征?
浩子一个问题也回答不上来,他的精神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已经有点神志不清。
回来的第二天,浩子妈妈给题安打电话,浩子满地打滚,指甲把身上抠出了血印,他痛苦万分,说有蚂蚁钻进了骨头。
题安看着浩子的样子,对浩子的父母说:“他之前du瘾犯了是不是就是这样?”
浩子的母亲看着自己无能为力的儿子,哭着说:“是,他之前就是这样的。”
题安怀疑绑匪绑架浩子的目的,是让他重新染上du瘾。
题安让法医林姐,给浩子做了血液尿液和毛发的检测,都是阴性。
浩子在被绑架期间并没有被注射du品。
既然没有吸du,为什么浩子回来之后每天会有du瘾发作表现?
题安询问了林姐,林姐说,“国外早几年确实有医院已经开始用血液透析超滤,加灌流的治疗方法,帮着吸du人员戒du。
好像这项研究挺成功的,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价格非常昂贵,不是一般家庭能承受的。
很多吸du者在血液净化之后,也没有再复吸。
我给浩子血液做了化验,他血液中的du素基本已经被去除。和正常人无异。不太可能还有du瘾。”
题安从司法鉴定中心出来,直接去了赵耀的心理咨询中心。
赵耀听了题安的描述问道:“你们警方现在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吗?”
题安沮丧地说:“找不到。毫无头绪。
本来指望浩子被救回来能说出点线索,结果浩子精神失常,还有莫名其妙的du瘾反应。”
赵耀说:“你的意思是从心理层面看看有无解?”
题安说:“嗯,你是我侦破案件的最后一把钥匙。”
赵耀笑,“别别别,哥们儿。让我帮忙直说,什么钥匙啊锁的,还上比喻了,恶心兮兮的。改天我和你去浩子家,让我跟他聊。”
题安问:“那你有初步的判断,绑匪对浩子做什么了吗?既然没有吸du,他为什么会出现du瘾发作的表现?”
赵耀想了想,“绑匪没有给浩子吸du,但用了别的办法,让他重新染上了du瘾。”
题安皱眉,“什么意思?我哪个字也没听懂,什么叫没吸du重新染上了du瘾,听起来像天方夜谭。”
赵耀说:“我也不确定。这只是我一个大胆而不成熟的小猜测。
这个绑匪用了一种脑仪器,用激活脑内多巴胺分泌的方法,模拟了吸du的过程。”
题安说:“我还是没懂。”
赵耀拿出记号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