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题安看在了眼里。
这是关键,他知道,蒋空是有恋爱的。
将蒋空藏在佛头里的,大概率是蒋空的爱人。
走出蒋杰家,题安给梁落打电话,“梁落,理发店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梁落说:“没啥线索。蒋空平时性格比较孤僻,跟店里的人也保持距离。
话不多,就是默默地干活。
据他的同事说,他也没有什么有过节的,或者有纠纷的人。”
题安说:“不,把他的遗体放到佛像里的人,一定不是跟他有纠纷的人。
而是替他申冤的人,这个人和他关系密切。
我怀疑是蒋空的恋人。”
梁落说:“我没听说蒋空有恋人啊。”
题安问:“同事有听说蒋空得了精神分裂症吗?”
梁落说:“没有。据同事反应,他虽然性格古怪,但还不至于是精神病。”
“蒋空周边的人走访了吗?”
“走访了,没人知道蒋空得了精神分裂症。”
题安沉思,如果蒋空得的是严重的暴力性的精神分裂,为什么会无人知晓呢?
他真的得了精神分裂吗?
如果不是
那蒋空究竟遭受了什么?
题安只觉得整个案件并没有那么简单。
题安说:“梁落,明天咱们去个地方。”
梁落问:“哪儿?”
题安说:“制作佛像的厂家。
想要把一个人从墓地里挖出来再铸进佛像,一定是接触过佛像修补的人。
最大的嫌疑就是进行佛像修补的工人。”
题安找赵耀,“明天有时间不?跟我去个地方。”
赵耀问:“去哪儿?”
题安说:“我遇上个案子,你听我给你说啊。
明天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这个佛像生产的工厂。
但这个工厂光操作间工人就有六十多人,我想用最快的方法找出这个人。”
赵耀说:“行啊,我帮你利用心理学和微表情去观察缩小调查范围。
你先给我讲讲案子。”
听完题安的叙述,赵耀沉思,“蒋空的家里人是不在乎蒋空死掉的,甚至蒋空的消失为这个家带来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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