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一个披着披肩挽着头发的女人,走到了门口。
题安隔着栅栏问:“你叫什么?”
女人回答:“我叫张锦英。”
题安问:“是你给我打电话说明了一些情况吗?
张锦英回头警惕地看了看二楼的窗户,她轻轻点了点头,“是我。我给您打了电话。
但我可能弄错了。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梁落有点没好气,“这么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完了?
警cha局不是你们家开的。
我们也有工作。”
张锦英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警察同志,是我太疑神疑鬼了。”
题安问:“好吧,你既然没事。我们就走了。以后不确定的事不要随便报警。
对了”
题安走了两步又折返了回来,“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
张锦英说:“您可能不记得我了。
两年前警察抓了一批拐卖儿童的人贩子。
被解救的孩子里就有我的孩子。
我去警局领孩子的时候,给您打过一次电话,我就把您的电话记下来了。”
题安终于想起来了,他一直觉得张锦英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题安说:“哦,我也想起来了。
孩子回来之后一切还好吧?”
张锦英欲言又止。
题安想起了张锦英电话里神秘兮兮的话,“我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他是个怪物。”
题安问:“你今天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你的孩子回来的孩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张锦英的脸色突然间惨白,她回头又看了一眼楼上紧闭的窗帘,拉开铁栅栏门走了出来。
“是,孩子有点不太对劲。
他在睡梦中说过很多恐怖的话,而且很多的生活习惯,都是我之前孩子没有的。
甚至
甚至我见到他捏起院子里的蚯蚓,就那么塞到了自己嘴里。”
张锦英眼里露出恐惧。
题安说:“也许是孩子被拐卖期间受过很多的苦,行为和思维受到了一定的刺激,才导致的这些反常。
你有没有带他去看过医生?”
张锦英说:“去看了,身体一切都好。”
题安问:“主要是心理,心理医生看了吗?”
张锦英点头,“看了几次,没有效果。”
题安说:“除了这些反常行为,还有什么让你怀疑现在的孩子,不是你当初的孩子?”
张锦英压低声音,“他的胎记,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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