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蜜问。
“华市三中，三班。”
温蜜在离开前，把网页上的照片碎片也拿给程征看了，程征也对这张照片没有印象。
从家居市场出来后，温蜜让叶辉给曹松鹏打了个电话，确认了下曹松鹏念初中时是不是也在华市三中三班，叶辉从曹松鹏那等到的回答是肯定的。
温蜜和叶辉坐在奶茶店里，一边喝着果茶，一边梳理这两天收集到的信息。
“……也就是说，程征、曹松鹏、陶仁霄，他们仨之前是同班同学。”叶辉总结道。
温蜜颔首：“是的。”
“温蜜姐，你说他们仨有没有可能初中时经常在一起玩，只不过后来陶仁霄去了国外，程征和曹松鹏去了不同的学校，大家的人生没有交集了，就都忘记彼此了？”
温蜜：“有可能。”
因为她现在都说不出她上初中时，和她玩得还行的同学的名字了。
叶辉突然叹了口气：“我感觉好难查。就陶仁霄那混账样，他指不定得罪过多少人，有多少人看不顺眼他想让他死了。如果没人给我们提供详细的名单，就靠我们自己，不知道得查到什么时候去。”
温蜜眸光微动。
详细的名单？
她想到了给她提供曹松鹏和程征这两个人的谢芙。
“你去找谢芙，再问问她还知不知道其他被陶仁霄羞辱过的人。”温蜜道。
叶辉：“好！”
“然后你再去找谭望和樊孝，他们俩是陶仁霄的朋友，也许他俩也知道一些曾被陶仁霄羞辱过的人。”温蜜又想道。
“好的。”叶辉问：“温蜜姐，你打算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