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惧还是愤怒。
“我当然记得他了。”袁松的声音冷了下来:“程征、陶仁霄、曹松鹏、孟森元,他们每个人的面孔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眼中闪过一抹恨意,随后恢复了平静。
“你和我提起这些,想说什么?”他道。
“谢详当年和你一样,也被他们霸凌的很惨,这个你应该清楚吧。”温蜜道。
袁松语气不咸不淡:“嗯,好像是的,我只清楚我被霸凌的很惨。”
“谢详之前碰到了陶仁霄,陶仁霄完全不记得他了,更不记得他曾霸凌过谢详的事了。谢详很生气,便策划绑架了陶仁霄,把陶仁霄折磨得浑身是伤,还断了两根手指。”
袁松始终很平静。
无论是他听到陶仁霄不记得霸凌过谢详的事了,还是他听到谢详策划绑架并折磨陶仁霄的事,他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哦,挺好的啊,陶仁霄早就该被教训了,他这是自作自受,我还觉得这个教训来得太晚了些。”袁松脸上无波无澜。
温蜜静静地审视他。
她忽地轻笑了下:“所以,谢详找你商量绑架陶仁霄的事时,你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袁松眼皮一动:“你在说什么?谢详绑架陶仁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谢详根本没见过。”
温蜜不慌不忙地道:“袁松,你太平静了。你猜到了有人会来找你,你知道要表现出你和谢详完全没有关系的样子,因此在我提及谢详的事时,你都极力地表现出和你无关的样子。”
温蜜接着道:“但是,有一点,你揣摩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