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仁霄,把陶仁霄折磨得浑身是伤,还断了两根手指。”
袁松始终很平静。
无论是他听到陶仁霄不记得谢详的事了,还是他听到谢详策划绑架并折磨陶仁霄的事,他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哦,挺好的啊,陶仁霄早就该被教训了,他这是自作自受,我还觉得这个教训来得太晚了些。”袁松脸上无波无澜。
温蜜静静地审视他。
她忽地轻笑了下:“所以,谢详找你商量绑架陶仁霄的事时,你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袁松眼皮一动:“你在说什么?”
温蜜不慌不忙地道:“袁松,你的反应太平静了,你猜到了有人会来找你,你知道该怎么表现,才能不让人怀疑。”
温蜜接着道:“但是,有一点,你揣摩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