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几个星期下来,他和袁松一无所获。陶仁霄和我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我们想知道他的行程和生活习惯,非常非常难。
“有时候,我会想,陶仁霄追求我,对我来说不知道是件幸事还是件恶心的事。”
说到这,谢芙柔柔地笑了笑。
“不过,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陶仁霄,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折磨又恶心。他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自以为深情无比,但又从不明确拒绝向他献殷勤的女孩,和她们各种言语暧昧。我摸清楚了陶仁霄的行程和生活习惯后,就赶紧和他分手了。”
谢芙接着道:“绑架陶仁霄的事,我哥和袁松都没有告诉我。不过,他倒是交待我,如果有人来问我陶仁霄的事,就让我告诉对方陶仁霄曾羞辱过曹松鹏和程征。
“我当时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直到你第一次来找我,我才意识到陶仁霄是不是出事了。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下,我哥才告诉我他们绑架了陶仁霄。
“我很害怕,我之前只知道我哥和袁松打算让陶仁霄吃点苦头,但我并不知道,他们原来一直在策划绑架陶仁霄。我在胜券集团工作,我知道胜券集团的影响力和它的权势,我很担心我哥会遭到报复,把他自己的一辈子都搭进去了。”
“但是我哥说……”谢芙苦笑了起来:“……他说他这一生也就这样了,早就被陶仁霄他们毁了,他与其这样浑浑噩噩地活着,还不如痛快地报复陶仁霄、揭露他的恶行,也算是为自己、为社会做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