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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收获?”
“我和唐糖的丈夫袁亿北聊了聊,他说他前段时间在路上看到萧嘉瑶和一个男人在争吵,我觉得这个男人没准和萧嘉瑶的死有……”
温蜜还没说完,郝才乐不满地打断了她。
“你采访得什么鬼?你和袁亿北聊了些什么?”
“我问他最近有没有见过萧嘉瑶,萧嘉瑶人怎么样……”
郝才乐再次不爽地打断她:“你问他这些做什么?读者又不关心这些。我都给你指明新闻稿的方向了,你为什么还要问一些没有营养的问题?你应该问袁亿北,唐糖和萧嘉瑶的关系如何,唐糖死的时候萧嘉瑶有没有哭过,萧嘉瑶当时有没有想过她过不了多久也会死了。
你这样才能把萧嘉瑶的案子和连环凶杀案联系起来!你那问得都是些什么问题,你问得那些问题,写不出漂亮亮眼的新闻稿!”
温蜜不想说话。
“你按我给你的方向,今晚写一篇新闻稿出来。大家都在争这个热点,我们不能落后!”
“可是,我没有问过袁亿北相关的问题。”温蜜兴致缺缺地道。
“没有问过,你不会自己编啊!反正你已经采访过袁亿北了,你移花接木一下不就行了。”郝才乐很不耐烦:“赶紧去写!必须按我给你的方向写!我明天上班前看不到我要的新闻稿,你就不用来了!”
温蜜“哦”了一声,挂了电话。
她拿上换洗的衣服,就去浴室泡澡了。
她才不写。
那种没有事实依据的新闻稿,她写不出来。
可是,她要是不写,郝才乐不知道会把她骂成什么样。
毕竟她只是一个卑微的打工人,哪能随她的心意违抗领导下达的任务。
然而,她若是写了,她绝对没法原谅自己。
温蜜正左右为难时,庄浔的语音通话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