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说她男人对她很不好,还和别的女人有一腿,才和她离了婚跟了别的女人了。我当时就理解她为什么看着总是那么阴沉,像没有魂儿似的了。”
“其实啊,我最心疼的还是她儿子。”大婶长叹了口气。
“为什么啊?”叶辉问。
“她儿子长得又乖,又那么懂事,父母离了婚,妈又不靠谱,可不苦的就是他么。”大婶心疼又感慨。
温蜜心想:魏果没道歉前,在大婶眼中是呆呆愣愣的,长得不灵光的;道歉后,就是长得乖又懂事了。
“魏月梅怎么不靠谱了?”温蜜道。
“她今年都没让她儿子上幼儿园咧。她自己说她没钱让她儿子上幼儿园了,干脆就不读了,她直接攒钱让她儿子上小学得了。虽然上幼儿园的费用是不低,但是真的想让孩子好好读书的家长,砸锅卖铁都会让孩子读完幼儿园的,哪像他妈妈啊。”大婶道。
“以前,她去上班了,还能让她儿子在幼儿园待着。现在,她儿子没幼儿园上了,她去上班后,就直接把她儿子锁在家里了,让他自己玩。我好几次都看到她儿子站在铁窗前,望着我们,瞧着太让人心疼了。”
“你们说说,才五六岁的孩子,把他一个人锁在家里,她就不担心孩子出事了?这是什么母亲啊。”大婶万分感慨。
“你有听到过或看见过魏月梅打骂他儿子吗?”温蜜问。
“看到过!看到过好几次!”大婶有些激动地道:“就在小区里,不知道她儿子做错了什么事,魏月梅骂他骂了好久,还打他、捏他。”